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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射,还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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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鬼。

     鬼退出肉棒,把半满的安全套扯下来丢进垃圾桶。

     抬起头时,蒲早已经转过身。

     鬼把蒲早拉进怀里,跟着她侧躺在了床上。

     他贴着她的后背,左手滑过小腹探向蒲早腿间:“肿了?我看看。

    ” 蒲早拍了下他的手背把他推开:“我去洗澡。

    ” 鬼在她身后坐起来。

     蒲早:“你去那边那个浴室。

    ” 当晚第二次从浴室里出来。

    一出门就撞到了鬼身上。

     鬼张开手臂抱住她。

     蒲早心里微微动了一下。

    空荡荡的记忆,空荡荡的家,空荡荡的生活。

    这么几天,唯一一个认出她的是她叫不出名字的邻居大姐,唯一一个黏在她身边不走的是一只鬼。

     鬼的头发重新洗过,潮湿的发丝软软地搭在额头。

     蒲早抬手揉了揉鬼的头发:“头发该剪了。

    ”然后,她拉起他一只手,向书房走去。

     医药箱放在架子下层。

     蒲早蹲下身,拉出医药箱打开。

     鬼蹲在她身旁。

     蒲早弯起嘴角笑,她拿出碘伏和创可贴:“胳膊。

    ” 鬼却不像他此刻的模样那般乖巧,他把手臂背到身后:“不用。

    ” “为什么?” 鬼偏头在蒲早脸上啄了一下,把她手里的东西放回医药箱。

     蒲早一脸纳罕地被鬼拉了起来:“为什么啊?消毒对鬼没有……” “因为是你抓破的。

    ” 蒲早脸上一热,没说完的话被噎了回去。

     回到床上。

     鬼像前几晚一样躺在外侧。

     蒲早戳了戳鬼:“哎。

    ” 鬼握住她的手。

     “我觉得你活着的时候可能做过牛郎或者拆白党,你再回忆的时候可以往这个方向想想……啊……” 鬼一把把她压在下面,抿着嘴唇捏住了她的脸颊。

     “不说了,不说了……”蒲早的嘴巴被捏得撅起,语音含混地求饶。

     鬼笑了出来,他低下头。

     “真不说了……”蒲早歪着头躲。

     鬼手指放松,贴上她的嘴唇亲了亲,然后手臂稍稍用力把她抱紧:“睡觉。

    ” “嗯,睡觉。

    ” 关上台灯,房间陷入黑暗。

     蒲早闭上眼睛。

    疲惫感和满足感像柔软的云朵,包裹着她沉甸甸地陷入其中。

     快要睡过去之前,她恍恍惚惚听到有人焦急地询问:“……说了什么?怎么说的?有没有……有没有提到谁的名字……” 几声急促又沉重的脚步声之后。

     “……让ta多活几天……我想办法让ta开口说话……” 蒲早挣扎着想要起身,手被另一只手握住。

    她攥紧手指,熟悉的触感让她放下心来。

     她眼皮动了几下,呼吸慢慢变得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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