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突然绞痛起来,她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豆大的冷汗从额角冒出,她捂着肚子,咬着唇瓣蜷缩着。
没关系,忍忍就过去了。
腹部的疼痛叫陈岁禾大脑发昏,痛昏过去前一刻好像迷迷糊糊看见了一个人影。
再睁眼,鼻尖消毒水的味道告诉她所在的地方。
见她醒了,沈初漓着急的起身过去,明明十分想确认她的状况,但又怕自己冒失叫她难受,于是便按响了呼叫铃。
片刻后一群白大褂结队过来,手里拿着听诊器和手电筒一类的东西,对她做了全面体表检查。
“沈小姐放心,患者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之后饮食方面要多加注意。
”为首的医生检查过后对沈初漓说道,“我已经请康复科的前来会诊,大概下午就能出一套治疗方案。
”
“辛苦。
”沈初漓和他握手。
明明话题中心是躺着病床上的陈岁禾,但她却一句话都听不懂。
等医生们走后,她才比划着询问:你们在说什么?
“你治疗的事情。
”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用温热的掌心拢住输液管:“昨天晚上你吓死我了,要不是我听到床头柜瓷杯摔碎的声音,只怕是今天早上才能发现你昏迷。
”
床头有玻璃杯吗?陈岁禾疑惑的回忆着,但昨晚的记忆一片模糊,她记不太清楚床头柜上到底有没有杯子了。
“我之前托人查了你的资料,”她有几分不好意思,“叫你岁禾可以吗?你不介意吧?”
陈岁禾苍白着脸摇摇头。
眼下没有纸笔,陈岁禾拉过她的掌心,用指尖在她掌心轻划:多谢你。
微凉的指尖在热烘烘的掌心划过,不但没有将掌心温度降下来,反倒将自己的指尖染上热意。
看着脸颊爬上一层薄红却不自知的沈初漓,陈岁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