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枚卵,崔谨怀疑她是从老狼毛发间薅出来的。
“这是?”崔谨捧着那卵看了看,与寻常鸡子无异,无甚特别。
“这可是好东西,你带回去用心孵个十天半月,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
啊?让她孵?崔谨将信将疑,“真的吗?”
“当然真的,为师还会骗你不成?”玄辰信誓旦旦。
见师父如此笃定,崔谨小心收好,“师父......”
“小谨宝,你的来意为师都知道,不过,元家人,我一概不救。
”
早知道师父神机妙算,没什么能瞒得过她,崔谨依旧替元清说话:
“我知道师父不喜皇室,可是元清母子名义上虽属皇室,却为元氏所鄙贱。
元清弱冠之年没有封爵,其母何美人重病卧床却不得妥善救治。
”
“若师父医好何美人,岂不是令那些王孙贵胄咋舌?姓元的不舒坦,师父您不就舒坦了吗?”
“有道理,谨宝说得对。
”玄辰拊掌赞叹,陷入思索。
她倚靠着的老狼尾巴一甩,在她头上轻轻抚了抚,玄辰道:“好!就这么办。
”
崔谨顺利向师父求得丹药,将装有丹药的锦盒交给在山门外湖边等候的元清。
元清连连鞠躬道谢,谦卑非常,丝毫没有皇家子弟的倨傲。
“五皇子不必客气,快去救令堂吧。
”崔谨回了句,转身就要去寻轿辇。
“明怀。
”元清叫住她,崔谨脚步一顿,等他说话。
“谢谢你,我......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该怎么办了,母妃她...我......”
崔谨不语,轻轻颔首,继续向前走去,却被一行人拦住道路。
为首的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一身锦绣,气度不凡。
稍有些灰头土脸,状似被天一观扔出来了。
“阁下是?”崔谨淡淡道。
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