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喘甫一平息,江以明就将她捞起,让她翻身趴下。
春离脱力得撑不住身子,只能由他抓着她的腰胯将下半身拉起,独独翘起屁股跪在床上。
仍旧勃起不见疲软的粗长阴茎在她穴中才拔出就又顶入,这次春离已是欲哭也无泪。
“我累了……”她柔柔媚媚地叫过一声之后就只得软声祈求他休息。
她不喜欢性交过后倦怠的感觉,何况已高潮了那么多次,她真想尽兴地睡上一会儿。
可江以明还远没有消停的意思,只是安抚她两句、揉了揉她的肩背,复又握着她的腰操干了进来。
春离趴在床上,高高撅起的屁股贴着他的胯下,被他顶得不断往前跌去,小穴还紧紧吃着他的鸡巴。
后入的姿势将她的肚子深深撞得发痛。
江以明几乎像一架不知疲倦的性爱木马,春离迷糊地想着,哪怕有一天,她真的被拉去坐上那种用于凌虐不洁女子的刑具,她也能习惯了吧。
再一次高潮又被强迫继续挨操的时候,春离用最后的力气哭喊挣扎了起来。
她实在是累极了,尽管也极舒服,前一晚的隐痛与疲累与今夜迭加,让她倦怠得好不适应。
如果是江以明的话,也许愿意让她中场休息一会儿。
她这样想着,妄图翻身把他推开。
而事实证明她完全错了,江以明在床上几乎是另一个人,纵情而贪得无厌。
春离呜呜咽咽着讨饶的声音一早就让他警醒,她才一抬手推拒,江以明就折过她的手臂、钳制在她腰后,像拎玩具一样扯着她的下半身朝他胯下撞去。
“啊啊……”豆大的泪珠从她眼眶滴落,春离在他身下的挣扎就像扑腾的小鸡崽一样可笑。
他的力气有这么大吗?她混乱地想着。
春离整个人脱力地趴伏着,只有两团饱满的臀肉被他拎在手里啪啪顶撞、肆意地使用。
本就失了力气,被反扣住手臂之后更是失去了支撑,她只得被动地挨操,听凭他如打桩一般在她腹中往复。
舒适和畅意渐渐过去,徒留过度刺激之后的酸软疲乏、以及摩擦的炙热甚至一丝灼痛。
烛影摇红,绸被半落。
春离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哀哀哭起来的、又是什么时候哭哑了嗓子、而后沉默地做一个美艳无方的性爱人偶。
江以明又换了姿势,从侧面肏进来、从正面将她的腿折起、又抱着她站起来肏,浊白色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中滴下时拉出长丝。
当初是这样的体位吗?
有多久了来着?
春离记不清时间,恍然觉得是夜半、却又觉得是在做梦、恍惚又好像回到了她刚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