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
黄英担心问道,“啊?蔚哥儿,你还去哪儿,不回家吗?”
回应黄英的是周蔚大步离开的背影。
军区部队大门外。
周蔚坐在车里,手上戴着黑色羊皮手套,正漫不经心的拨动着手中的打火机。
看着哨兵将一行人蒙着头、戴着手铐脚镣押过来。
为首的军官朝周蔚敬礼,“小周先生,人给您带过来了。
”
“首长让我转告您,要注意分寸。
”
周蔚眼眸低垂,“嗯。
”
说完,将几人像扔麻袋一般一股脑儿推进后备箱,就离开了。
周耀辉之所以同意将那天抓到的几个混混交给周蔚处理,也是存了对女儿的愧疚之情,想要借机弥补。
只要周蔚行事别太过分,他这个老子都能给他担着。
厉行坐在驾驶位上,手握方向盘,“谢先生已经在从国外赶回来的路上了,您不等等吗?”
周蔚这才撩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笑容不达眼底。
“厉行,别忘了,你现在是谁的人。
”
厉行出身特战部队,体能强悍,后因战场上误打死队友被迫退役。
复员后辗转偷渡到香江打工谋生,被谢忱一眼相中送到周蔚身边,意在给他添个得力干将。
面对这个乳臭未干还未成年的男孩,厉行最初心里是不屑的。
有良好家世做背书的少年,不过都是些油头粉面的花架子罢了。
能有什么真材实料,如果不是谢先生对他有恩,他是万万不会替一个少年做事的。
但渐渐的,跟在周蔚身边久了,厉行逐渐见到周蔚展现出惊人的经商天赋和出色的政治手段。
心中的观点逐渐改变,对这个少年不由得升起一丝佩服之情。
但也因为周蔚平日里表现得温文尔雅,性情纯良,待人甚是有礼。
加之比他小上不少年岁,所以心里仍存了一些轻视。
眼下那点上不得台面的心思被周蔚措不及防地点出来,厉行一时有些尴尬,连忙正色直言,“对不起,小周先生,厉行单凭您的吩咐。
”
“去别院。
”
“是。
”
别院内,几个人被绑在座椅上,眼睛蒙着黑布,排坐成一排。
周蔚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抬手示意厉行把眼罩摘下来。
几个混混在军区审讯室里已经经过几轮的严刑毒打,精神早已崩溃。
骤然换了环境,更是哭得屁滚尿流,疯狂和男人求饶。
“大哥,行行好,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
“是啊,大哥,求求你,放了我们吧。
”
“该说的我们都说过了啊。
”
“我们再也不敢了啊!”
几个混混以为厉行才是主事的人,不停的和他讨饶。
直到厉行看向一旁的周蔚。
少年人踱步走来,身影藏在背光中看不清楚。
“什么都不知道吗?”
几个人相互看了看,为首的一个留着半长发的男人睁着半舯的眯缝眼,对着周蔚拼命点头。
“真的真的,这位小兄弟,那些当兵的已经问过我们了,我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其余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手里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