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吧,小心感冒了。
”
高大的shen影撑在她背后,拿起衣服想给她重新盖上,被她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梁烨垂下眼表情有点受伤:“我又不是洪水猛兽。
”
像一tou可怜巴巴的狼狗。
应时序不为所动,她dao了声:“谢谢,他没事,休息一个月就能痊愈,我先走了。
”
“等等!”见她真要走,梁烨忍不住上前两步,似乎想要拦她,又不太敢,他微微抬起手臂,“该说谢谢的是我,辛苦你了,我请你吃顿饭吧,我们也好几年没见了,小应……”
应时序听见那个称呼面色不虞,他连忙改口:“应总。
”
此时病床上的人哼哼两声,趁着梁烨扭tou去看,应时序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她抬tou看向走廊的数字表,正好是下午六点,准备问问家里那只小兔子吃饭没有,梁烨紧跟着追了出来,他急dao:“别走。
”
“……老板?”
低微的呼唤差点被盖过。
应时序脚步一顿,她低下tou看到靠坐在门边的人愣住,三人面面相觑。
谢鹤辞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没有走,看起来还和老板很熟的样子,他一时竟然不知dao该zuo出什么表情,站起来把怀里捂热的外套递给应时序,惴惴不安:“老板,我来给你送衣服。
”
他自作主张,怕惹她不高兴,但今天特别冷,他记得她出门时只穿了一件单衣。
应时序接过衣服,紧绷疏离的神色松懈下来,拉着谢鹤辞的手把人拽到怀里,摸摸他冷冰冰的脸颊问:“等了多久?怎么不进来?”
谢鹤辞透过她的肩膀看到梁烨黑压压的阴沉眼神吓了一tiao,不知dao为什么总感觉有些心虚,摇摇tou小声dao:“才到一会儿,我怕进来打扰到你们。
”
还是这么笨,应时序无奈,她毫无避讳地低tou蹭了蹭他的鼻尖:“走吧,回家。
”
一直被忽略的人终于忍受不住,压着声调xiong膛剧烈起伏,无法相信眼前的这幕,从牙feng挤出几个字:“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