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辞望了望,能看到酒店模糊的一点影子,他拉拉应时序的衣袖:“老板,不如走回去吧。
”
这么晚了也不好打车,雪下的太大,路都看不清。
他牵着应时序的手,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雪水浸shi了鞋袜,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几个小时前他才被按着狠狠折腾了一通,现在走几步路就腰酸tui疼,踉踉跄跄的,虽然他已经尽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了,但应时序哪里看不出来。
她叹了口气,将伞和礼物递到谢鹤辞手上,然后走到他面前半蹲下:“上来。
”
谢鹤辞愣愣地看她:“啊?”
应时序:“不是不舒服吗?上来。
”
他受chong若惊,nie紧伞柄连声拒绝:“老板,我没事,很快就到了。
”
他怎么能让应时序背他。
应时序沉下声吓唬他:“我不想说第三遍。
”
他缩了缩脖子,慢吞吞爬到她背上,她的背tingba而宽阔,揽着他的tui弯颠了颠,调整下姿势就稳稳前行。
谢鹤辞将伞举在她touding,替她挡住呼啸的风雪,他嗅了嗅,说:“老板,你shen上有gu火锅味。
”
“嗯,回去洗澡。
”应时序避开埋在雪堆里的消防栓,“以后不要这么晚跑出来,下次再被人欺负怎么办?”
谢鹤辞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心情郁闷:“我也不知dao会遇到这种事。
”
他迟疑了好久,终于鼓足勇气在她耳边小声问:“老板,你为什么要说,我是你的……你的伴侣?”
他们的关系始于一场不明不白的交易,他利用拙劣的手段勾引她上床,刚开始只想出卖自己的shenti换钱,没想到在靠近应时序的过程中把自己的心也稀里糊涂丢掉了,他始终觉得应时序对他的好是建立在满足生理yu望的前提上,她没有必要对别人说他是她的伴侣,床伴、炮友、情人,哪一个词都不会让他难堪,因为本就如此。
应时序语气淡淡:“你觉得我应该说什么?”
她又把问题抛给谢鹤辞,谢鹤辞满脸纠结,憋了好久试探xing说出一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