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加之阮雪棠看他那副像狗在地上乱爬的模样实在欢喜,下手愈发得重。
偏那人还贼喊捉贼:“让你跪好,如今成什么样子?”
任由宋了知再怎么好脾气,这会儿子也没好气了,宋了知蜷着身子呜咽求饶:“好痛...别打了......真的好痛。
”
宋了知一昧呼痛,阮雪棠也不是真的想将人打坏,他还需要宋了知做饭伺候呢。
应便应下,还需故作大度:“才抽了几鞭子就这样乱动,看来得绑着才老实些。
”
宋了知一听这话冷汗都下来了,以为阮雪棠要绑了他继续打,虽早已忘记自己为什么无端受了这顿鞭子,不住地认错:“我错了,阮公子,我真的知错了,不要再打了。
”
阮雪棠阴恻恻笑了:“谁说要打你了?只是绑了你才乖些。
”
宋了知明白过来,强忍着疼痛跪在阮雪棠面前,像是哭过似得红着眼:“你看,不用绑的。
”
阮雪棠默不作声,将柳鞭对折握在掌中,按上宋了知左胸的小点。
宋了知本能又要去躲,想起阮雪棠的威胁,硬逼着自己一动也不动,反倒像是自己挺胸让阮雪棠玩弄一般。
那小小的乳首对上冰凉的柳条,竟挺了一些,翘翘的立在胸前。
阮雪棠手握柳鞭,如挑逗般顺着肌肉自胸口划到胯间,轻轻戳了戳宋了知安静的阴茎。
柳鞭放了那么多年,已然变得有些粗糙,宋了知一想到是阮雪棠隔着这柳鞭在触自己的那物,光从心理上就觉得兴奋,胯间那物也隐隐有抬头之意。
阮雪棠从没见过这种情况,笑道:“先前还哭天喊地说疼,现在又硬起来了。
看来是个天生下贱的身子。
”
宋了知全身都泛红,身子是被打的,脸是羞的。
他自己也开始怀疑起自己难道天生有这受虐的癖好?若不是如此,怎么被如此对待后还能兴奋起来。
阮雪棠让他学狗一样用嘴叼着鞭子,正预备着别的法子来羞辱他,免不得打量他几眼,只见宋了知含泪望着自己,嫣红的唇还叼着柳鞭,唾液自合不上的嘴角留下,淌过脖颈,落在锁骨处,胸前那两点也妙,肿翘在褐色乳晕上,引得人想用嘴尝味道。
上半身和腿根都是鞭痕,有不少地方都渗出血来,但双手依旧乖顺放在腿上,显然是很臣服的姿态。
阮雪棠下腹部忽然有些燥热,人也别过脸去,就此放过宋了知:
“今日便如此了,以后还需补上。
”
阮雪棠前面那物,说是不能勃起也不至于,只是不比其他少年生龙活虎,每月能立那么一两次就算很好了。
偶有世家公子们逃不过的聚会玩乐,他也跟着去过几次勾栏,脂粉娈童百般引诱,下面的那根偏动也没动过,他暗自恨那器物白长那么大寸,是个不顶用的软棒槌。
谁想今日威风了一回,隐约有勃起之势,竟是因宋了知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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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