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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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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了知每次背他似乎都是想要救他的时候,从山上将他捡回家、从裴厉手中、从追兵手下逃入雪山...... 而今天,宋了知再度背起他,是因为他将要嫁给他了。

     宋了知将人背至厅外,将阮雪棠放下时又悄悄握了握他的手,虽然无法在众目睽睽下言语安慰,但宋了知似乎察觉到阮雪棠的紧张,尽可能想让他安下心来。

     阮雪棠一方面知道这是他反悔的最后机会,一方面却又难得听话的随旁人指示行动。

    两人各自搭着一头牵巾,缓步走向正厅,自有傧相为其赞礼,两人拜过天地,又交相互拜,随着傧相刻意拖长声调的一声礼成,他们此刻才算真正意义上的拜堂成亲了。

     二人被看热闹的群众拥簇着送到卧房,阮雪棠对成亲从不上心,不清楚流程,满以为拜完堂就结束了,没想到还有后续。

    他被扶到床边坐下,隔着盖头看不真切,只见有人各自剪去他与宋了知的一缕头发,用红绳绑在一处,似乎便是书上说的结发。

     阮雪棠感觉这个仪式几乎和下蛊差不多,都是拿了人的头发做事,宋了知却极高兴的模样,将两人合梳在一处的头发装进宝盒中仔细珍藏,又趁众人离开卧房时故意走到最后,不知从哪变出个纸袋,快速塞到阮雪棠手中,轻声道:“等我回来。

    ” 待合上门,阮雪棠独自坐在屋中,回想宋了知那仿佛探子接头般的动作,难免生出好奇,以为是什么秘宝,结果拆开纸袋,发现里面全是他爱用的点心,原来宋了知怕他饿着,提前准备了一些带着身上。

     想到宋了知方才一直藏了袋点心再与他拜堂,阮雪棠好气又好笑,先前的那些顾虑却奇迹般的一扫而光,边吃边等宋了知回来。

     原本要是以他俩那人缘,婚宴能凑齐一桌人来喝喜酒都够呛,但宋了知在夷郡为婚礼忙碌时得到了许多人的帮助,便给他们也发了请帖,如今倒是像模像样的摆了十来桌,也算高朋满座,他这个新郎官免不得要去应酬。

     天色已晚,屋里龙凤烛火光摇曳,外面的喧杂声渐渐弱了下来,果然没过多久便听见了推门的动静,阮雪棠从盖头下看见一双墨色布靴停在自己面前。

     宋了知一回屋便见到心上人身穿喜服坐在床上等他,长久以来的梦想终于实现,几乎要被喜悦冲昏头脑。

     “阮公子,我终于娶到你了,我......”他声音轻得好似呢喃,苦尽甘来,他颇想抱着阮雪棠大哭一场。

     阮雪棠也听出宋了知话中的哭腔,故意用不耐烦的语气说道:“哭什么哭!我都快被闷死了,还不快把盖头掀了。

    ” 话虽那么说,阮雪棠全然忘记自己也可以把红盖头扯下,而不是非得等宋了知这个新郎来做这件事。

    今天一天经历许多仪式,搞得他也莫名郑重起来。

     宋了知如梦初醒,急忙应了,紧张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揭下阮雪棠的盖头。

     他一直知晓阮雪棠模样好,但红绸落下的那一刻,宋了知仍不能免俗的被惊艳到,一时看痴,说不出话来。

     叶灵犀不顾阮雪棠反对,强行为他上了点淡妆,使原本冷清的五官略略柔和了些,收起了素来的傲意。

    眉如远黛,浓密长睫下的蓝眸似含了一汪泉水,眼波流盼间潋滟动人,嘴上涂了淡红的口脂,仿佛在引人吻上去,头上珠翠随他动作摆动,身上大红喜服更显肌肤雪白。

     宋了知嘴笨,良久之后才磕磕绊绊地说了一句:“阮公子,你...你今日真好看。

    ” 阮雪棠平常就美得不可方物,今日的女子妆扮更令他带了几分阴柔,令宋了知几乎有些坐立难安,再多看几眼就要起反应了,连忙捡起自己最熟悉的话题,干巴巴问道:“你饿不饿?用不用我去厨房再给你做些吃的?” 阮雪棠白日吃完宋了知给他的点心,又因闲着没事,把洒在床上意喻早生贵子的红枣、莲子吃了个遍,压根就不饿。

    见宋了知同手同脚要往外走,拉了他一把,心里想着洞房花烛夜这蠢狗怎么敢抛下新娘子去厨房炒菜,表面却只矜持地说了一句:“我不饿。

    ” 宋了知不知阮雪棠心中所想,听了这话,傻兮兮地哦了一声,将早早备好的酒端来:“那我们把合卺酒喝了吧。

    ” 他虽发过誓不再饮酒,今日在外应酬时也都是以水代替,但与阮公子的合卺酒却是不能省去的。

     彩丝连结着两个杯盏,宋了知端起杯子,将其中一杯递给阮雪棠,那彩丝并不长,两人不得不贴得极近,一同将酒饮下。

     他特意选了不太容易醉人的果酒,喝过后没什么反应,反是阮公子兴许是皮肤白的缘故,虽然没醉,但脸颊微微发红,看上去十分可口,让宋了知恨不得直接把人抱在怀中细细逗弄。

     两人饮完合卺,又是无话。

    宋了知乃是肉眼可见的紧张,在床边坐得异常笔直,而阮雪棠的紧张是在暗地里,虽表面看不出什么,但心跳却越来越快,尽管这两位连关系都发生过许多次了,但或许是受环境影响,两个人当真如新婚夫妻一般,又是拘谨又是害羞,皆像学生上课一样端正坐在床边。

     宋了知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结结巴巴道:“阮公子,既...既然喝完合卺酒,若没事的话,咱、咱们安歇吧。

    ” 他说是安歇,但完全没有吹灭龙凤烛的意思,见阮雪棠轻轻点头,宋了知深吸一口气,逼自己冷静下来,起身帮阮雪棠拆头上的凤冠和珠翠,青丝散落,柔顺的垂在肩上。

     宋了知颤着手去解阮雪棠的喜服,呼吸明显比先前急促许多,明明是他亲手缝制的,却因手抖怎么也解不开盘扣。

     在他们家乡,一般女子到了待嫁的年纪就要自己缝制婚服,但像阮雪棠那种缝个月事带都费劲的水平以及狭隘的个性,宋了知自然不指望他能缝出什么,于是又当新郎又当新娘,连着好几夜不眠不休为阮雪棠赶制了这件喜服,一针一线都出自他手。

     好不容易将那一件繁琐华贵的婚服褪下,宋了知忽然拆礼物的错觉,待脱到里衣之时,他呼吸一窒,突然发力,难以自抑地将阮雪棠压在身下。

     他声音沙哑,轻轻抚上阮雪棠胸前的肚兜:“阮公子,我没想到你会穿这个。

    ” “这还不是你送过来的?!”阮雪棠异常羞恼,只当宋了知是在取笑自己一个男人还穿女子肚兜,也忘了先前的拘谨,一把将宋了知推开,顺势骑在对方身上,气呼呼地要把肚兜脱下。

     宋了知连忙抓住他的手,不让阮雪棠脱去,急急说道:“我没有取笑你的意思!阮公子,我、我很喜欢你这样穿......” 他的确有按新妇形制给阮雪棠也准备了肚兜,但他原本以为按阮雪棠那脾气定然是不肯穿的,哪知道阮公子竟真的穿在身上,叫他十分欣喜。

     宋了知借烛光将阮雪棠细细打量,只见他乌发垂在身后,细长瓷白的脖颈下系着衣带,下面是宋了知为阮雪棠绣的红色肚兜,图案却并非常见的鸳鸯或莲子,而是在肚兜上用白色丝线绣了几朵雪棠花,显得别致又清秀,完美勾勒出阮雪棠的宽肩窄腰,红色布料更衬得他明艳动人,肌肤胜雪。

     阮雪棠下身的裤子已被宋了知脱去,但红裙仍挂在腰上,因跨坐的姿势,修长笔直的白腿从凌乱的裙摆间露出,让人不由遐想裙底会是怎样的风光,随着动作,臀肉不时蹭过宋了知胯下。

     宋了知能坚持不流出鼻血已是不易,下身早早立起,坚硬地抵在阮雪棠臀后。

     阮雪棠自然也发现了宋了知的兴奋,嫌弃似的隔着布料摸了那处一把:“你怎么像头驴似得,永远管束不好这玩意儿。

    ” “唔......”尽管只是轻轻的抚摸,宋了知仍爽利的轻哼出声,又想像上次那样求阮雪棠替他抚弄。

     他们已有好几个月没做了,虽然阮雪棠在行房时精力旺盛,但平时并不重欲,更不会像宋了知那样动不动就发情,加上南下之路十分艰辛,宋了知有欲望时总会偷偷解决,憋得他十分难受。

     见他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阮雪棠故意吊着对方,将宋了知的喜服扒得一干二净,手指划过宋了知周身,却故意避开那些敏感部位。

     他直感觉被阮雪棠拂过的地方都燥热异常,出过汗的麦色肌肤油光发亮,精壮胸膛上挺着两颗未经触碰便翘起的乳珠,结实的腹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宋了知下身涨得发疼,他刚想伸手抚慰,双手却被阮雪棠擒住。

     “贱货,主子准你自己碰了?”阮雪棠挑逗似得掐了一下宋了知的卵袋,眼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意乱情迷。

     宋了知怕痛似得往上躲了躲,呜咽一声,但勃发的阳具却没有因此而萎靡,反倒从通红的茎头处渗出点前液来,显然不满足这样浅尝辄止的触碰,挺着胯要往阮雪棠身上蹭。

     阮雪棠被烦得不行,从宋了知身上翻了下来,看宋了知那两颗奶头沾了汗水,烛火下晶亮挺翘,像出过奶似的,伸手狠狠拧了两下,还不等乳头缓解片刻,用手掌着弹性十足的胸肉推挤,看乳肉从指缝溢出,硬着的奶尖被迫受柔软的掌心挤压,又痒又麻,带着微微的刺痛。

     宋了知直喘粗气,强忍着不适任阮雪棠为所欲为,双手轻轻搂住阮雪棠的窄腰,胡乱嗅着对方身上特有的冷香。

     阮雪棠如此折磨一番还不尽兴,朝那对鼓胀的胸肉用力掌掴了十来下,深色的肌肤被打至绯红,胸部仿佛比先前肿了一些。

     宋了知感觉胸前火辣辣的疼,偏不能反抗,只得想办法转移阮雪棠的注意力,强忍着羞耻喊道:“阮公子...奶子好痛......碰碰母狗的骚穴,我想要你肏我......” 阮雪棠饶有兴味地停了近乎凌虐的掌掴,故意问道:“你想我肏你?” 宋了知回想起过去那巨大阳物在自己后穴抽插时的快活,脸比被扇打的乳肉还红上几分,他被阮雪棠调教那么多次,知道阮雪棠想听什么,羞耻地闭上了眼,小声道:“是,是我想鸡巴了,想阮公子把肉棒塞进骚穴。

    ” 阮雪棠仿佛很满意他的回答,轻轻笑了一声,把宋了知迷得心都要化了,一直未得抚慰的阳物被撸了几下,他刚要舒服得挺腰,哪知阮雪棠却突然抽手。

     他不解地睁开眼,只见阮雪棠下了床,从桌上取来宋了知先前为他拆下一只细钗。

     “阮公子,你不会是想......”宋了知看到那细长的发钗,马上反应过来阮雪棠想干什么,吓得连忙捂住自己腿间的脆弱。

     “不是你说想要我肏你骚穴的么?”看到宋了知那惊惶的模样,阮雪棠勾出一丝笑意,“看你淫成这幅模样,只怕光后面挨肏满足不了你这家伙,特意找了根这个,让你前后一起挨肏岂不是更爽?” 宋了知最怕阮雪棠弄他那处,哑着喉咙想要求情,然而胯下的阳具却因此更加兴奋。

    阮雪棠今日倒是很好说话:“好,既然不插前面,那就直接放后面,捅坏肠子也怨不得旁人。

    ” 言罢,阮雪棠作势要将整根细钗都放进宋了知屁股里,把宋了知吓得扭臀想要躲避,嘴里急急叫着:“前面,阮公子,我选前面!” 阮雪棠这才停了动作,刻意羞辱道:“可以肏前面了?” 宋了知脸色涨红,破罐破摔的说道:“嗯,阮公子...可以,可以肏贱狗的鸡巴。

    ” 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出现,阮雪棠没有立即将细钗插入尿道,而是将其放在一旁,转而去扩张宋了知后穴。

     一根手指在后穴轻轻搅动,而另一只手则不断按压宋了知穴边的褶皱,宋了知满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尽力放松身体,配合他的扩张。

    后穴隐隐有些潮意,不知是肠液还是汗水,但阮雪棠明显加快了扩张的速度,很快,原本紧致的小穴已经可以容纳四根手指。

     “阮公子,可以了......”宋了知难耐地呻吟着,张开双腿准备接受阮雪棠的巨物。

     阮雪棠掀起裙摆,嫩粉色的阳具从里面探出头来,抵在宋了知穴口浅浅戳刺,宋了知被磨得后穴空虚,正欲求他直接进入,哪知阮雪棠突然将阴茎直接顶到最里端,并在插入的同时拿起一旁的细钗,亦是径直从马眼刺入尿道。

     宋了知哀叫一声,后穴被顶得仿佛快要捅破肚子,而尿道也因强行挤入而胀痛不已,他冷汗直流,甚至分不清阳具与后穴究竟哪一处更痛。

     然而阮雪棠并没有给宋了知喘息适应的时刻,直接抬腰挺胯肏干起来,一手钳住宋了知的腰,另一只手抽动着插入马眼的细钗,宋了知被肏得脑子乱成浆糊,仿佛真有种前后一起挨肏的感觉。

     雄伟傲人的阳具在他体内反复抽插,穴肉依附着侵入者,挽留般紧紧绞住,因进得深入,卵睾拍击上臀肉,发出羞人的拍击声,肛口积了一圈白沫,淫靡地黏在彼此的毛发上。

    尿道里细钗抽插,堵着精液无法泻出,分明胀得厉害,小腹却又一阵酸麻,仿佛有电流流窜全身。

     宋了知到底不是初次承欢,渐渐从中得出了滋味,双腿盘在阮雪棠腰上,手也不规矩地隔着肚兜抚摸阮雪棠的胸部。

     “阮公子,嗯...好舒服...那里...再撞撞那里......”宋了知眼中氤氲,嘴里发出暧昧的叫床声。

     他看见阮雪棠还穿着女人的肚兜和下裙在肏弄自己,觉得羞耻的同时又涌上莫名的快感,不由喘息更甚:“你的...唔...太大了,稍微慢点,阮公子......轻点,母狗受不住了。

    ” “想射,阮公子...求求你,让淫货射了吧......”他一把搂住阮雪棠脖子,扭着屁股不住哀求,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样的举动颇有撒娇之嫌。

     阮雪棠低下头,认真打量宋了知被肏时微微皱眉的神情,越发觉得蠢狗这模样有几分可爱,突然说道:“宋了知,你可以不必再叫我阮公子。

    ” 阮雪棠心想,宋了知叫他阮谨或是阮雪棠都可以,不用再如此生疏地唤他。

     然而宋了知有的时候脑子转得比阮雪棠更快,而且非常听话,直接唤道:“娘子!” 阮雪棠动作一顿,显然又是羞怒了,耳根都已红透。

    他不愿再与宋了知多言,只埋头苦干,最好能把这家伙肏到说不出话来。

     宋了知哪知道这些,还以为自己喊对了,一直喊个不停: “娘子操得我好舒服,后面快被肏烂了......” “好喜欢娘子......娘子可不可以把那个东西拿出来,我好想射。

    ” 阮雪棠越听越脸红,但阳具却被这一声声娘子唤得越来越硬,气急败坏地要去堵宋了知嘴巴:“宋了知,你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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