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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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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凶石瞠目结舌,连脑子素来不大正常的他都觉得宋了知离谱:“这就是你说的你来解决?我...亏我还以为你是知道什么进去的暗道,要悄无声息地潜入进去。

    ” 他没想到宋了知竟是打算直接伪造一封信来,直嘟囔着有失他杀手的尊严。

     宋了知的确知道地下河的暗道,不过他猜测重语冰此时估计已经将河道封堵,便不在此浪费时间了,提笔舔墨,依凶石的讲述将阮雪棠和那些兵卒的暗号写下。

     待纸上墨痕已干,宋了知拍了拍还在骂骂咧咧的凶石:“你看看,这样可以吗?” 凶石没好气的将纸接过,原想笑话宋了知思想幼稚,定然会被发现是仿写,还是他们杀手深思熟虑一些。

    然而他仔细一看,发现纸上字迹与阮雪棠本人字迹至少有九成相似,尤其是签名落款,更是与阮雪棠毫无差别。

     “你的字怎么和他一模一样?怎么练的?你别是故意模仿他字迹等着有朝一日谋夺家产吧?”凶石连连发问,宋了知的字迹本就是仿着阮雪棠练的,还向阮公子在书桌上讨要了一回“奖励”,费了许多心思,相似也是自然。

     宋了知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对凶石的疑问避而不答:“若是能用,你现在便往夷郡送去。

    ” 把信收好,凶手又是放着大门不走,非要从窗户爬出去,弄得大鹅以为他是小偷,叫嚣着啄了上去。

     “对了,你有没有想好要怎么拖延羌翎的军队?”凶石一面忍痛一面问道。

     宋了知垂下眸子,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姑且算想到了办法。

    ” 凶石本想细问问是什么法子,但由于大鹅已在他身上留下许多大包,他实在难以忍受,火速逃离义庄。

     见凶石已经走远,床上的裴将军也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宋了知在带回的湿衣里摸索一阵,找到了他所说的“办法”。

     夕阳下,薛令修赠给他的那枚金哨反射着日光,粼粼夺目,晃得宋了知眼睛疼。

     一百零八章 笔悬空太久,墨点落在宣纸上,染脏了那一片雪白。

     信鸽乖巧地停在窗檐,歪着脑袋看宋了知裁去纸张脏污的部分。

    桌前的宋了知仿佛坐定成一尊雕塑,犹豫良久,一遍遍在心中询问:这样做真的对吗?会不会不仅没帮到阮公子,反而害了他? 天色渐晚,他始终没想出答案,将心一横,终于在纸上写下几行字。

     信鸽自义庄的窗口飞出,宋了知连轴转了两三天,身体早就疲惫到了极限,全靠意志强撑,现下终于得到休息片刻的机会,确认过床上的裴厉还有气,又往炭盆添了些木柴后,趴着桌上打了个小小的盹。

     这一觉只睡了一个多时辰,宋了知却做了个极曲折的梦,吓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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