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消匿无踪的那点燥热又渐渐回来了,凝在下腹无处发泄。
阮雪棠见宋了知行为拘谨,神态僵硬,细打量了一会儿,因那湿透的料子紧贴着身体,阮雪棠轻易便看穿了宋了知的不堪。
一早堪破宋了知对自己的图谋,倒也没如何生气,只觉得宋了知经不起逗,血气方刚成这德行,实在惹人发笑。
故而他只用手捧了把水朝宋了知身上浇:“你是驴么,连那玩意儿都管束不好。
”
宋了知被他说中羞处,红着脸捂住那处,告过了错:“不去管它,等会儿就好了。
”
他本是想指自己身体反应静一静便就消了,然而到了阮雪棠耳中便如顶嘴狡辩,故伸手扣住宋了知手背,引他去按那胯间浊根。
阮雪棠戏谑道:“只怕也不是那么好消去的。
”
可怜宋了知那只手,手背贴着阮雪棠湿润炙热的掌心,手心又紧挨着自己那话儿,阮雪棠有意逗弄,使了劲去压他手,又牵引着左右揉了揉,极尽淫猥,虽隔了一只手,可与阮雪棠亲自亵弄也无差别。
美人赤身裸体在旁,又勾了手来侍弄,宋了知胯下本就不怎么争气的小兄弟又岂是能受这般刺激的?即刻雄赳赳地勃了起来,撑出个大帐篷。
阮雪棠见宋了知那么容易就被人弄起,难免想起自己的不足,无端又回忆起《孽花欲》里的情节,竟想出个荒诞法子。
阮雪棠蓦地松了手,就此饶过宋了知般从浴桶里起了身,取了干净帕子擦拭水珠,不顾宋了知那处仍尴尬地挺着。
换洗的衣衫也是早就备好了的,他只穿了上衣坐在床沿,由得一头湿发披在身后,阮雪棠素来是个行动派,决定了的事情片刻也耽误不得,即刻又把宋了知唤道面前跪下。
宋了知知晓阮雪棠这是打算又折磨他一番,因上次得了痛快,于是害怕的同时又隐约带了些期待。
哪知阮雪棠双腿张开了些,袒露着那粉色大鸟,面无表情地说:“你含一含。
”
原来,阮雪棠见宋了知经他挑逗后硬得这般快,暗想自己或许也可找人协助一二,教自己那物也尝尝快活滋味,便学着书里的把式,要让宋了知替他口交。
宋了知哪里行过这种事,当即摇头不肯,阮雪棠也不着急,一只脚放在宋了知裆处踩着那坚硬阳物,宋了知连忙握住阮雪棠的脚踝,谁知阮雪棠力气极大,如何也挪动不开,一番僵持,反倒像是自己攥着阮雪棠的脚往那话儿上放。
“别这样,阮公子,我求你了。
”
“别哪样?”
阮雪棠脚掌用力碾了碾宋了知的阴茎,逼出几句惊喘。
另一只手也握住阮雪棠足背,他难耐地摇了摇头,双眼迷离:“别逗了我......我受不住的。
”
“那也与我无关,”阮雪棠用脚趾恶意地隔着裤子夹了夹,“谁让你不听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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