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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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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缝头匠(双性攻) 第七章 章节编号:6272520 点阅:407 字数:2739 宋了知忘记自己是怎么拖着带伤的身体穿好衣服出去的,当时他的脑子直接成了浆糊,稀里哗啦乱作一团,只有身上的疼痛是真实的。

    宋了知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在那种情况下他还能记得把自己买的药递给阮雪棠。

     他还记得当自己把药放到阮雪棠手上时那人晦暗的眼神,一定是鄙夷吧?宋了知羞愧地想着,他自己都嫌弃自己居然被打后还能兴奋起来。

    回头望了眼紧闭的屋门,宋了知轻叹一声,去井边打了盆水擦身子。

     对于自己,宋了知是不怎么讲究的,擦洗时并没有刻意避开伤口,反倒是觉着冰凉的水淌过伤处时有镇痛的作用,不由得多洗了一会儿,任伤口被水冲得发白才回屋。

    他背上伤痕太多,穿上粗布衣服后磨得厉害,不穿又担心阮雪棠发作要折腾他,两相为难下只得将内衫轻轻披在身上,并未系上腰带。

     阮雪棠在床上躺着,下身涂了药之后又黏又凉,感觉裤裆像有风灌进去般凉飕飕的,不过倒是有几分效果,至少自己的那里不再痛了。

    见宋了知披衣进来,胸口还留着他赐的鞭伤,阮雪棠心情又好了许多,可嘴里的话依旧是不好听的:“穿成这欲遮还休的骚模样做什么?想去勾男人了?” 宋了知吓得连忙把衣服拉好:“我没那个意思。

    ” 阮雪棠在床上笑了几声,不再言语了。

    宋了知心想这世上原来还有人笑得那么好听,被他这几声笑勾得没了脾气,自己把烛芯掐灭了,跟着躺在地铺上。

    宋了知身后有伤,卧趴在褥子上,也没多少睡意,安静地听着蝉鸣中夹着阮雪棠轻轻的呼吸声。

     今夜很适合说些什么。

     他曾偶然路过茶馆时听过一段张生夜会崔莺莺,也见过书生举杯作赋咏长夜,他无法理解这些文人笔下的浪漫,但不影响他向往文人墨客眼中的良夜。

    而今日不过是他人生最寻常的一天,却因为阮雪棠的几声轻笑,便胜过所有诗意和才情,装点出最雅的春夜。

     “那药有效吗?”宋了知沉不住气,在黑暗里轻声问道。

     阮雪棠正因为下身漏风的感觉也难以入眠,很不客气的回答了:“关你什么事。

    ” 宋了知“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像鼓足了勇气一般地去给阮雪棠提建议:“你以后这些话对我说也就罢了,对别人也这样言语,旁人听了会伤心的。

    ” 阮雪棠不能理解:“旁人伤心与我何干。

    ” 宋了知手指拂过腿根的鞭伤,自觉有义务要劝阮雪棠几句:“比如你爹妈听了你这样刻薄的话,该多难受啊。

    而且若是换了脾气不好的人听了,说不定要如何发作呢。

    唉,不过你放心,万事有我在,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 阮雪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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