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隐笑着点点头,边平展双臂:“他这个人,挑我们分手的时候跟我说,他想过我们孩子的名字。
”
储安妮上前给她复尺臂展和胸围,抬眸笑望了她一下:“商先生很会谈恋爱。
你心碎了。
”
应隐垂下眼眸:“嗯。
”
商邵从阿根廷飞回北美,温差很大,下了机,他匆匆套上大衣,步履不停中问康叔:“她一切还好吗?”
“好,一切指数都很正常。
”
他简直归心似箭。
为了奥斯卡,两人在北美一呆就是数月,温有宜很放心不下,派了一整个最成熟的团队过来。
到了酒店,脚步十分熟练地越过满地华服,找到正在吃苹果派的应隐。
“宝宝的名字叫什么?”应隐开门见山地问。
“你终于想起来问了?”商邵似笑非笑。
“我以为你要卖关子。
”
“这有什么好卖关子的?”
“那你不说。
”
“一直还在斟酌。
”
“那斟酌好了吗?”
商邵点点头,牵住她手,往书房。
提笔,蘸墨,写字前,他回眸问:“你有没有想用的字?”
应隐摇摇头:“我想先看你拟的字。
”
“好。
”
蘸饱了墨的笔在宣纸上走势如游龙。
应隐一会看字,一会看他,字如其人,字如其人。
墨迹新亮,空气中,晕开墨香。
「钧馜」
商钧馜。
应隐喃喃地念,惊喜地看向商邵。
“喜欢吗?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字形端正,看着念着,既有力量,又充满香气。
”
“既有力量,又充满香气。
”商邵笑了笑,温柔地垂眸看她,复述了一遍。
她总是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