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应隐走贵宾通道。
明净的玻璃窗,倒映出久别团聚后的紧紧拥抱。
她一抱上商邵就开始哭:“太累了,太累了。
”
她好委屈,好像跑马拉松的小女孩。
商邵不住吻她发顶:“你已经赢了,已经很棒,是最棒的,明白吗,连商宇的股票都因为你涨了十个点。
”
“你又骗我。
”应隐吸吸鼻尖,玉色的肤质上一点微红。
商邵抬起手,将她眼睫上那点可怜晶莹的眼泪抹掉,笑着道:“怎么越来越不好骗了?”
回深水湾,简直受到英雄凯旋般的待遇。
热聊到十点,她实在坚持不住,在沙发上睡倒。
商邵将她公主抱回房间。
快十分钟的路程,真亏他抱得动。
刚一沾床,她便困倦迷蒙地醒来,第一反应是往身底下看看。
床单太白,她梦里很没安全感,怕月事突然来了弄脏。
都怪当初第一次来这里留宿时,也是这时候,商邵还驱车下山给她买棉条。
“点?”商邵给她倒了杯温水。
“这个月一直没来,怕突然来了。
”应隐接过水,一口一口喝着。
喝了半杯,没听到声响。
她抬头望,不解:“嗯?”
商邵静站着,平缓自己呼吸,很努力才克制回了不动声色。
“你有没有测过?”
“测什么?”
“怀孕。
”
“不可能。
”应隐握紧杯子。
“也就是没测。
”
“那……”应隐迟疑地问:“测一下?”
“嗯。
”商邵点点头。
他转身便要出门,让用人去拿试纸,但被应隐叫住
“别惊动妈妈。
”
“我这里没有。
”商邵无奈地说。
“妈妈那儿也未必有。
”应隐客观地说。
哇,她想,他们两个好像笨蛋。
“我开车去买。
”商邵深呼吸,解开两颗衬衣扣,“等我。
”
原本可以支使用人的,但男人自己开车下山,坐在taycan里,夜晚的光影静极了,流淌在雾霾蓝的车前盖与挡风玻璃上。
透过花影、树影、月影,可以看到他唇角勾起的笑。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紧了一紧,微微深呼吸,对自己说:商邵,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