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假若嘴巴没有被塞住,他恐怕会伸长舌头去舔两人交合处,被摩擦地深红的粘膜。
那些激烈抽插着的水声环绕在医生耳边,两人股间啪啪干出来的液体也时不时飞溅在医生的脸上。
他仰起头看着两人,仿佛一座缠绵的性爱雕像。
两个少年都做得失了理智,在陌生人面前像野兽一样交媾,张茂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打手枪,一手用指甲使劲儿掐着阴蒂获得一个又一个的阴蒂高潮。
终于,两人狠狠地像要把对方戳穿夹死一样暴力地缠绵了几下,随着蒋十安的一声呻吟,这场诡异的性爱终于结束。
蒋十安就着高潮的余韵把张茂放倒在诊床上,吮吸着混合了自己精液和张茂淫水的阴道口,在他的阴蒂上又给他舔出一次高潮。
满足之后,蒋十安给张茂穿好衣服,收拾的看不大出来做过爱的样子,自己才穿上衣服。
他回过身把塞在医生嘴里的背心拿出来,脚踩着他疲软的阴茎,说:“再给我肖想他,就剁了你的屌。
”
洞穴城邦(上)(菊花开)
蒋十安全家出国旅游去了,张茂也就乐的休息。
蒋十安最近不知道吹了什么邪风,人倒是没吹得歪嘴斜眼瘫痪了张茂到巴不得他瘫痪,但是蒋十安身体强健精神好,只是特别喜欢黏糊着他。
张茂独来独往惯了,对生活里忽然多出来一个人那是非常的不习惯。
之前他去蒋十安家操逼,那也是只有上床的时候在一块,其他时候都是装不认识的。
蒋十安在学校一样要欺负他,往他身上扔点纸团子,故意把脚伸出来给他绊倒之类的。
可是这俩礼拜以来,他干什么都要挨着张茂。
和张茂做朋友那是不可能的,张茂想,估计还是有什么别的阴谋。
他对蒋十安的印象实在是坏得很,蒋十安要是天天揍他两拳,他还能心平气和的。
不过要是这么阴阳怪气的天天黏糊着,他就觉得异常诡异了。
张茂陷入了一种猜忌和忐忑的情绪里。
总算,蒋十安暂时消失了,张茂简直舒畅地不亦乐乎,这几天上学都留着墙根走得轻快。
他还是有一点要感激蒋十安的,那就是自从和蒋十安坐了同桌之后,蒋十安对他呼来喝去的行为让大家默认他被蒋十安招安,主动做了他的狗腿子,张茂被肉体殴打的机会少了很多很多。
代价就是帮蒋十安端茶递水,他当课代表张茂搬本子,他打篮球张茂拿衣服水,他去学生会办公室办公跪在桌子底下给他口交。
临走蒋十安都拉着他在家里书房干了一回,鸡巴捅的张茂嘴角都肿烂了,喝热水都发痛。
蒋十安随意地擦了擦阴茎上的口水和残留着没有被张茂舔干净的精液,张茂还想舔来着,但是他推开了张茂的脸颊。
他把自己弄弄干净之后,捏着张茂的下巴,脚踩在他的裤裆外头,把他射完垂软的小鸡巴和高潮后酥麻的小逼用脚板揉来揉去,说:“你要是敢趁我不在,让别人用我的小逼,你就等死吧。
”
张茂低头应了,爬上前去把蒋十安的鸡巴塞进他的内裤里。
还让别人用呢,张茂斜眼看了一眼蒋十安的桌子,悄悄地想即使是别人听不到的他的脑袋里的想法,他也只敢悄悄地在脑袋里说给自己听,我还能让别人用,我给你用了都是倒了血霉。
张茂一生的愿望都是,做个平凡人,他想做个普普通通的男人,没有额外的逼,只有一根小小的鸡巴。
他甚至可以接受自己阳痿,如果能不要这个逼的话。
他想做个平凡到不能平凡的男人,穿奇装异服别人都不会多看两眼的男人,他甚至嫉妒每一个不甘于平凡的人。
平凡有什么不好,张茂想,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可惜的是,自从被蒋十安强奸又赖上之后,他的轨迹就越发地和自己计划的不一样起来。
张茂每天都祈求着能早点摆脱蒋十安,他希望蒋十安能暴毙,或者忽然谈了恋爱对他丧失兴趣,然后和平地滚开。
毕竟他不能冒激烈反抗后被公布下体照片的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