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穴敏感得不得了,每一寸肉壁都能感受到粗壮的鸡巴在不停开扩,那些处子血被他抽插又操进,最后汇合在穴口与肉棒的交接处,与抽插出的白色泡沫融为一体,淫荡的粉红色挂在少女雪白的腿心。
色情的一幕全落在傅爻眼底。
他坐在沙发上,衣服还是整整齐齐,裤裆却支起个小帐篷。
他抽着烟,混不在意的模样,氤氲的烟雾模糊他的面容,一双凤眸却牢牢盯着床上的人。
一男一女,像两条发情的蛇在不断交媾。
将香烟摁在烟灰缸上熄灭,艺术品一样的手也缓缓落在裆部,隔着裤子,听着岑嫣的娇吟,看着她被鸡巴不断进出的腿心,摁了下蓄势待发的龟头。
喉咙里发出一声喟叹。
眼前这一幕与遥远的记忆重叠,傅爻一边自慰,看着少女薄红的脸,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也曾这般看过她。
在狭窄破旧的房间里,从门缝望进去,看见他平日风度翩翩的好兄弟,埋在乖乖巧巧的小姑娘身下,做禽兽不如的事,跟如今一般,他仍然是个旁观者。
半掩的门被风吹动,发出“吱嘎”的声响,里面的少年沉浸在欲望里,只有岑嫣反射性抬起头。
他们四目相对。
被人发现的耻辱涌上心头,岑嫣害怕地推开周清霈,想告诉他有人来了时,站在门外的少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然后,在岑嫣惊诧的眼神下,面无表情地自慰。
当年岑嫣几岁来着……不记得了,大概十六岁吧,好惨啊,这么小就被哥哥觊觎,当年岑家父母怎么没打死周清霈呢?
傅爻想。
打死了,现在哪还有周贱人什么事。
傅爻想起她那小小的花蕊,手下动作加快,干脆解开腰带,从裤子里扯出硬如烙铁的鸡巴,在掌心撸动,不太满意,他还是喜欢少女软绵绵的手,一摸他就想射。
他闭着眼,听着极其响亮的插逼声,少女怕周清霈操死她,又不敢反抗,只能小声地哭,求他轻一点。
可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哪里会惹来对方的怜惜,只会加重对方的施虐感。
周清霈一根手指摸着交合处,想找出缝隙插进去,可洞口与鸡巴早就契合得毫无空隙,紧紧裹着。
“嫣嫣的逼好骚,吃了鸡巴就不想松开,是不是想要一直被鸡巴堵着射精?”
“荡死了,跟只小母狗似的,是不是只要是男人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