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天天过来,这样我倒是没意见,反正在家我也无聊。
”
蒋隅皱了皱眉,说道:“我陪你也无聊吗?”
江稚恩脸上一红,她都不好意思说蒋隅是怎么‘陪’她的,每天把她抱来抱去,不是摸奶子就是舔穴,她又看不见,只能由着蒋隅摆弄,两个人真真是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大概也是真的觉得怕被郝荞打扰,蒋隅终于大发慈悲的‘指点’了郝荞几句,最后以一句话结尾:“你到底是怎么从学校毕业的,你确定学校给你发的是毕业证不是脑残证?”
郝荞气得捂心脏,临走时忍不住报复了一下,“蒋大总裁,容我提醒你一下,当时在学校,我是倒数第二,你老婆才是倒数第一。
”
倒数第一的江稚恩表示,她都毕业多少年了,高中的知识对她来说堪比天书好吗,每次都是靠着蒋隅临时抱佛脚堪堪过线,对此她已经很满足了。
蒋隅没好气地收回视线,看向捧着小碗专心致志吃东西的江稚恩,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江稚恩正在沉迷于酒酿小丸子的美味之中,手中突然就一空,她的唇上传来柔软微凉的触感,一条灵巧的舌头夺走了她刚咬了两下的丸子。
“唔,我还没吃完,你干嘛呀?”
“我喂你。
”
“吃得好好的,谁要你喂?”她不满地撇了撇嘴角,耐心等待一会儿后,发现周围一点动静没有。
“蒋隅?”人呢?
又过了一会儿,江稚恩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牵了起来,落到有些湿润的嘴唇上。
“这里,稚恩,你自己来吃。
”
哐的一声,江稚恩只觉得脑中有一个火盆被打翻,羞愤地想缩回手,但被一股蛮力钳制着,动弹不得。
“我不吃了。
”何止不吃,她已经想跑了。
江稚恩听到瓷碗被放置在玻璃桌上的声音,随后双腿被强制分开,粗粝的手指探进她的阴唇,在穴口浅浅地打转。
她吓了一跳,反射性地合并双腿,又被掰开。
一颗更大的脑袋挤进她的腿心,掐着大腿根部的手有些用力,将她的下半身死死固定住。
蒋隅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四处喷洒的鼻息更近了。
一股黏腻的液体被送进她的体内,在江稚恩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时候,她整个人快被烧干了。
“蒋隅……你……快停下……”
直到将口中的汤汁全部渡进,蒋隅才舔了舔嘴唇,喑哑开口:“含住了,吐出来的话,我就继续喂。
”
江稚恩整个人像被挂在悬崖的高索上,随时都要坠落深渊,她只能茫然地睁着眼睛,努力夹紧。
她不知道这幅样子在男人眼里多有诱惑力,裙子已经被掀到肚脐以上,大腿上全是他留下的印记,那张刚被含吮过的小嘴此刻紧紧闭合,生怕里面的液体流出来一点。
“good
girl,w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