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
那姓季的四处留情,压根不记得这人是谁……哼,死不悔改,诡计多端,心术不正……”
乌兰越说,越忍不住,到最后已经不知道在骂谁了,在白雪听来已经变了味,只匆匆欣赏两眼乌兰带着泪意的艳丽面容,憋了半天,实在不会哄人,只憋出句:“左右我也回来了,得在汶阳住上一段时日,要不要我去替你出气?”
乌兰委屈道:“不必了,这人赖皮的很,跟姓季的一样可恶至极,喜欢强词夺理,你将他打伤了,他反而还要赖上我,我才不要看见他,他最好滚远些。
”
乌兰一脸倔强,狠狠以袖子擦去即将落下的眼泪,杀气腾腾,却在抬头往前看的一瞬间又再次怔住。
白雪顺势看去,只见不远处的商铺中,迎面走出一群世家公子哥。
为首之人风度翩翩,脊背笔挺,说话时会专注认真地看着同伴的眼睛,一把折扇摇在身前,不知听到什么,浅浅笑着。
烧饼立刻叫道:“就是这个叫‘徐英’的狗东西!”
白雪再想去堵烧饼的嘴,将人抗走,已于事无补,那人听了动静,直接看了过来。
和乌兰四目相对的一瞬间,这名唤“徐英”的公子哥直接一愣,立刻收起折扇往这边走,身后一群狐朋狗友不断哄笑嘲弄着他,这人也不在乎,只嬉皮笑脸地,向着乌兰来了。
乌兰面色一沉,当即往回走。
一个追一个跑,徐英三两步赶上来,握住乌兰的手腕将人一扯,笑道:“我那日话都未曾说完,你跑什么,今日好不容易见你,找个地方听我把话说完。
”
乌兰冷声道:“你我已有六七日未见,这六七日你都不曾来找过我,我看你未必是有话想说,只不过是今日一见,心血来潮,想起来便哄两句罢了。
”
徐英听罢,若有所思,继而笑道:“六七日,你记得这样清楚。
”
乌兰一言不发。
徐英又叹口气,无奈道:“你家好大人为了给你出口恶气,直接将我通关文函给烧了,这样重要的东西,我不得找地方去补?一来二去就耽误了些日子,我事情办完,可是立刻到你府上找你,只是还未靠近,就被你手下的一群副将给打出来。
看不出你年纪轻轻,在军中却威望甚高,那日若不是我跑得快,你就要见不到我了。
”
“油嘴滑舌,强词夺理。
”乌兰不为所动,只冷冷看着那人,见他还要上前,来牵自己的手,当即拔出腰间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