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挣开,微微眯起眼睛问刑鸣:“宝宝,想干什么?”
嗓音也含着酒气,听来低沉浑浊,格外性感。
刑鸣一下就被撩得来劲儿了,分腿坐在了虞仲夜的身上。
他当着他的面,一颗颗解开扣子,一件件脱下衣物……马甲、衬衣、马裤、内裤……他把自己剥得干干净净,像拆一件礼物。
刑鸣把自己的性器握在手里,在虞仲夜眼皮底下开始自慰。
他单手撑着自己,冲他两腿大开,既抚慰前头,也撩拨后头,他的手指在茎身上摩擦,又顺着会阴滑至肛口,画着圈扩张。
刑鸣一边自慰一边低头抚慰虞仲夜,他埋头在他胸口,舔弄他的乳头,舌尖儿顶着那凸起的小粒反复凿弄,又忽地咬住,以牙齿摩挲。
乳头被吮破了,虞仲夜的眼珠发红,又一次试图挣开捆手的皮带,他的喉结滚动,喊了一声:“鸣鸣…...”
刑鸣把自己这儿点燃以后,又扒下虞仲夜的裤子,他很满至了像意地看见,虞老板这儿已是一柱擎天,相当动情了。
白天欲望便不得纾解,那股暗火憋到现在,想来已是难忍至板。
虞仲夜的胳膊和肩膀轻微痉挛,一身肌肉绷得极紧,些汗。
轮廓分明的身体被汗液勾勒得极美,眼神凶悍又潮湿。
像一头发情中的兽。
在性事上,刑鸣头一回这么完完全全地占据主动,他有点得意,甚至得意忘形,他往后挪了挪位置,俯身正好能咬住虞仲夜的性器。
不过咬也咬得不认真,刑鸣握着那根铁棍似的硬物,用舌头在铃口处调皮地钻弄,龟头渗出滴滴淫液,渗着一点带着酒气的腥味。
刑鸣喜欢这个味道,愈发认真舔弄,他每舔一下,那器物的颜色便又深一层,胀得上头筋络根根暴出,仿佛随时可能裂开。
虞仲夜又一次试图挣开皮带,他的手臂上肌肉虬结,迸发出根根青筋。
床都似在他的挣动下震了一下,刑鸣吓了一跳,忙凑头过去确认。
见对方仍被皮带绑着,才放下心,又坐在了虞仲夜的大腿上。
见虞仲夜这儿已被撩得一片狼藉,刑鸣以手臂撑着自己的身体,以自己的肛口摩挲虞仲夜的龟头,他说:“你求我。
”
虞仲夜笑了一声,笑声很哑,像嗓子里烧着一团火。
刑鸣不得寸也进尺,继续说:“求我给你。
”
虞仲夜终于妥协:“鸣鸣给我。
”《璜+里-淘×气》
刑鸣却不满足,以肛口对准那性器前端,往下压了压:“求我!”
“鸣鸣……”这一声确实带了点恳求的意思,刑鸣得意扬扬地挑着眉,正等着对方彻底告饶,没想到虞仲夜的眼神一暗,声音也变了,变得不似先前嘶哑饥渴,竟是胜券在握。
“求你?还早得很呢。
”
刑鸣自知不妙,立马想逃,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虞仲夜的一只手已从皮带扣中挣出,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的腰。
另一只手也扣了上来,虞仲夜借力坐了起来,将怀中人一把抱坐在自己腿上。
“老师……老狐狸,我求啊!”
庞然大物自后庭贯入,刑鸣似被钉在桩上,惨叫一声后整个人都软倒下来。
“你自找的。
”虞仲夜将性器自甬道中抽出大半,又以腰部施力,狠狠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