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手中动作,突然忘了自己要干什么。
到了后面还以为自己已经要释怀了,至少不会再等待短信那头注定不存在的回信、不会再反复执着于到底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明明在尝试割舍的。
他都以为自己要释怀了。
可原来知道他身不由己的时候还是会替他难过。
alpha伤痕累累、血迹斑驳的模样像一头战败而被迫低头的凶兽,嘶哑的吼声仿佛带着大漠金戈的肃杀,到后来嗓子破损,被折磨得瘦脱了人形还在决绝地挣扎、乃至最后流着泪遗忘的模样无一不刺痛着他的视网膜,他的心脏依旧为他感到疼痛难忍,就像更早之前为他怦怦地跳动那样。
而在这一刻,长久而迟钝的痛苦、深刻而均分的折磨,好像都离他远去了。
至少沈倦觉得已经没关系了,他的爱意时隔许久依旧不曾褪色,唤醒后还能闻到当年炙热鲜活的气息,而幸好梁昼和也是。
他们只是热恋的时间短了一点点,分别得久了一点点。
好在他们还有很多很多个六年。
梁昼和还沉浸在自责的情绪之中,一边无意识地喊着老婆,一边任由泪水横七竖八地布满整张脸,刚要哽咽着继续道歉,被沈倦无奈地捂住了唇;真的太多水雾了,就像拢了一团下过雨的云。
他亲在了梁昼和红肿的眼皮上,给了男人一个真实存在的安抚。
“别哭了,”他叹道,“别哭了。
”
本来就不是我们谁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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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是读者点梗的内尿+水煎(高亮:是小倦水煎梁总)
ps电话当然静音了!你们对梁狗的信任也太低了!!((
第78章主动
被标记后,沈倦也迎来了来势汹汹的发情期,对于精液和信息素的渴望到了一个不正常的地步,一度极端到必须要梁昼和那物事塞到自己身体里才能睡着。
不知是第几夜夜半,沈倦迷迷糊糊地醒来,首要感觉就是后穴空涩,被肏肿的洞口无意识地翕张,流出点点透明的清汁来;大块大块干涸的精斑黏在omega的股间、腿根、乃至腰腹上,看得出来经历了很粗暴猛烈的床事。
银光从窗台泼落,从床上一具牛奶般白腻的曼妙肢体上蔓延、再不断向上延伸,照亮了另一人睡着后略显温柔无害的俊脸,是梁昼和。
沈倦已经忘记自己有多久没有穿过衣服了,而就如今这样估计也穿不了衣服。
他的乳尖已经被蹂躏得红肿,奶尖颤巍巍立着,不记得是不是被扇过,在雪白乳肉上留下了几条不太明显的指痕,再柔软的布料都能将破皮的乳尖摩擦得发痛。
脸颊好烫。
情潮在他体内无休无歇地燃着,他的体力、理智全部被源源不断地吸走,眼前梦魇了似火红一片,甚至能听见火焰里轻微的噼啪声。
好像已经把他烧透了,他暴露在外的皮肤上晕开了大片渐变的深桃色,看起来十分润泽诱人。
沈倦摇摇晃晃地爬起来,被褥滑落到从他的腰间,圆润肩峰上净是渗血的咬痕,新的覆盖旧的,数量骇人。
沈倦拿手背贴了贴自己烧红的脸颊,没用,还是烫得难受,同时他的穴里也隐蔽的痒了起来,是某种销骨的淫痒,一定要什么粗硬的东西填满才能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