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两位道长是一起修缮吗?”
蔺岐语气淡淡:“我在东,师父在西。
”
“这样也快些。
”太崖说,“正好,我这小弟子太过少言,平日里寡淡的性子不知招来多少误会。
奚姑娘平时有什么不懂的只管问他,也好帮他纠纠这板正脾性。
”
蔺岐不快,连师父都不叫了,硬生生道:“道君多虑!”
太崖又忍不住笑。
他的笑声像是没长骨头,透着股懒懒散散的劲儿。
三人到书房时,月楚临果真在里面。
桌前的人手握书卷,看模样便儒雅随和。
“大哥,”奚昭在门口叫他,“修缮禁制的两位道长来了。
”
月楚临抬起眼帘,并不急于与太崖师徒打招呼。
见奚昭站在师徒两人中间,他温声道:“绥绥,过来。
”
奚昭“哦”了声,上前。
月楚临拂去她发间沾着的细碎水珠,问:“又往何处钻了?沾得一身水。
”
“杏子熟了,正是好吃的时候大哥要吗?”奚昭从袖里掏出枚杏子。
刚才时间紧,只摘了几枚揣在袖里。
她本来是顺手给的,也不觉得月楚临会接,毕竟他又不喜欢这些野果子。
没想到他竟笑着接了,又说待会儿让人去摘,让她别往树上爬,危险。
说完杏子的事,月楚临才看向太崖他们。
“二位远道而来,着实受累。
”
太崖:“你我之间何须说这些。
”
他俩似是相熟,简单寒暄几句后就聊起了禁制的事。
奚昭想听,但又不想让月楚临看出她对此事多有关注,便看向一边的蔺岐。
她掏出颗杏子,擦净了递给他:“小道长,你吃杏子吗?味道还行。
”
蔺岐语气淡淡:“不喜,多谢。
”
奚昭索性自个儿啃起来,问他:“你们是从哪儿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