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婧疼得浑身颤抖。
可药效涌来，她最终也失去理智，彻底陷在了情欲下。
一夜缠绵不休。
再醒来时，桑婧四肢酸痛得像被拆解过。
身侧，谢砚尘正目光复杂看着她，难得温柔问：“桑婧，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做恶事到底有没有苦衷？”
桑婧凝着男人眼中的深幽，心底最柔软处又隐隐作痛。
但她却依旧嘴硬：“谢砚尘，你到底想问什么？我不过就是利用你飞升，棋差一着而已。
”
“怎么？你这个欺师灭祖的败类，难道还喜欢我？你要真喜欢我为什么不死了成全我飞升呢？”
谢砚尘气得眼睛都红了，掐起桑婧的脖子就狠狠把她甩了出去。
桑婧被关入了地牢。
她还没缓过来，谢砚尘又怒气冲冲来质问：“你在灵根上做了什么手脚，苏荷为什么突然呕血不止？”
桑婧一怔。
她如今一个废人，还能动什么手脚？
桑婧讥讽看他：“你恨我干脆一剑杀了我，苏荷在我这排不上号，你别总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
周遭温度骤降。
谢砚尘俯身捏住她的脸，死死咬住后槽牙：“还狡辩？”
“你恶毒伪善，怎会甘心看着你从前的婢女过得比你好？我真想把你心剜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看你是不是不会痛！”
剜心？
百年前为了救谢砚尘，她早就剜过心了。
桑婧压下心涩，再次挑衅：“你如果认定是我害了苏荷，更应该一剑杀了我替她报仇，还磨蹭什么？”
“难不成是因为我昨天伺候的太好，你舍不得杀我了？”
谢砚尘手指越收越紧，眼睫却颤动起来。
“桑婧，你究竟有没有心？”
桑婧一根根掰开男人手指，浅浅一笑：“真巧，对我最好的师兄被我杀死前，也问了这句话。
”
“这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