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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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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我的错,如果当时我没走就好了……” “就算你当时留下来陪她也无济于事,不用自责了。

    ” “可是我能……”想到阿母向来不喜欢她在外展现武功,金蝉刀更是绝不能使用,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阿来。

    ”骁氏摸了摸她的脑袋,变回了以往温和慈祥的阿母,“有些事情尽力便好。

    你需明白这世间有许多事无论你如何努力都无法改变。

    最让人不痛快的是,你要学会的不是当个英雄,而是要明白该怎样放下。

    ” 阿母心里有秘密。

     自她懂事以来就和阿母生活在谢家,除了置办花圃农具之外,阿母从来没出过谢家的门。

    但她知晓天下事,古往今来诸多奇闻异事能够讲个三天三夜不重样,也偷偷地教阿来武功,只是从不让她外露。

     金蝉刀薄如蝉翼,藏在指缝中可杀人于无形,阿母传了给她但是不让她用。

    对女儿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 “放下刀,才能过上安稳日子。

    ” 阿母不是常人,今日她与云孟先生的对话更加证实了阿来心中的猜测。

     阿来心里隐隐有种恐慌。

     她习惯的生活,阿母嘴里常常念及的“安稳日子”,或许即将被打破。

     谢随山骑马奔走了大半夜一刻未停歇,累得双腿发抖后腰酸胀,依旧没有四姨的下落。

     歧县已经快要被踏遍,只剩下城东郊外未开坑的荒地还没搜尽。

    东郊渺无人踪,倒是做一些鸡鸣狗盗之事的最佳地界。

    谢随山让其他家奴继续在城里搜,见到流民就扣起来,自己带了一队部曲往东郊去了。

     夜晚的东郊比他想的还要荒凉。

    部曲小卒点了火把递给谢随山,谢随山勒着缰绳放慢速度,火把的光将夜黑一块块照亮。

     披着冰霜的草堆碎石之后依稀有只脚,谢随山让小卒上前去探查。

     “回公子,这是一和尚。

    ” “和尚?”谢随山脸色变了变,“他还活着吗?” “已经没气了。

    ”小卒翻动和尚满是鲜血的破碎布衣,衣服下的尸体形状惨不忍睹,仿佛被野兽啃咬过,身体上的肉被撕扯得一塌糊涂,多处都见了骨头。

    小卒一阵反胃,强行将恶心的感觉往下压,听见另一边又有人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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