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一边跑一边拨通埃拉斯谟的电话,听筒里只有等待音,他在大雨里找了一路,也没有看到埃拉斯谟,又赶去了埃拉斯谟的寝室,只有以为能出去玩的山竹冲上来冲单准摇尾巴,单准蹲下身,抱住了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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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那鸥斯岛笼罩在电闪雷鸣里,山腰上奥马利克的的别墅被电光照亮,一个湿漉漉的人站在宽阔的门厅,闪电结束,只有一盏水晶壁灯照亮这个被夜幕笼罩的门厅,能看到他身上的水不断滴到地板上,而他仿佛凝固,垂着头站在那,一动不动。
楼梯上终于传来沉稳的脚步,披着睡袍的奥马利克走下来台阶,在距离地面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来,居高临下地垂目看向门厅里的人。
被雨浇透的金发头头颅抬起来,露出埃拉斯谟被冻得有些苍白的脸,他的蓝眼睛失去光彩,幽深得像个望不到尽头的洞窟。
“父亲……”
他的嗓音却是饱含感情的,乞求、渴望、还有愤怒。
“你来干什么?”
奥马利克总是皱紧的眉头早已留下两道深深的皱纹,此刻也蹙在一起,只是并不是凝神思考,仅仅是不耐烦,对自己的儿子浑身湿透的模样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哪怕是好奇。
冰冷的问句浇灭了埃拉斯谟大半的意气,埃拉斯谟害怕看到父亲这样的神情,不由顿了顿,这时候中庭上方传来了轻铃铃的金属薄片碰撞的声音,带着这串悦耳的响声的是圣子,他靠在更上方的楼梯栏杆上,饶有兴致地低头望着埃拉斯谟,嘴角嘲弄。
埃拉斯谟咬牙,显然不想在这个人面前继续自己的恳求,但父亲没有呵退圣子,看起来也不介意他的旁观,甚至因为埃拉斯谟的沉默,而更加不耐烦了。
“回去睡吧。
”奥马利克抛下这句话,转身上楼。
“父亲!我请求您!”
奥马利克极尽忍耐地停下了脚步,他认为自己难得用了和蔼的语气,这都是基于埃拉斯谟在奎利一事上做得不错,但埃拉斯谟永远不知满足的模样让他生厌,他的家族崇尚野心,并不是这种黏糊糊的乞望关注的小孩的野心,如果不是家族是他计划中重要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