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角落发生的事情,都会很快传遍整座学校,所以他们才会觉得,你是我的……嗯,只能算是我的东西吧。
”
历山看向单准,咽下嘴里的食物,又喝了一口酒。
“啧。
”单准咂了一下舌,“傻逼。
”
历山愣了愣。
“什么玩意儿,东你妈的西,死同性恋,跟你态度好点儿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有钱了不起啊,就算这学校是你家开的那也只是一间破学校,以为开后宫啊?你……”
单准撸起袖子正想干架,突然脑后一痛,人就软软地朝前倒下去,倒下去的时候他无意识地扯了一把桌布,杯碟酒肉撒了一地,弄脏了历山的鞋。
历山愠怒地抬起头,看到穿着校服的合生,举着烛台站在那。
“我觉得这样会快些,等下可以直接把他带到铅头箭。
”合生面无表情地说。
历山神色严厉,而后把脚伸出来:“舔干净。
”
合生没有任何停顿,跪下去就舔,他注意到历山看着单准的后脑勺,舔的间隙,说道:“不会留伤口的,我注意分寸了。
”
历山把被唾液浸亮的鞋尖收回来,插到单准的脸颊下面,把单准的脸抬起来:“连续两个晚上,他挺得住吗?”
“他的身体数据在运动员里也是顶尖的2%,他可以。
”合生答。
“别坏得太早,”历山想起什么,突然笑出了鼻音,“他骂人的样子很有意思。
”
合生没说话,抬手示意,暗处走出来几个侍应生,帮忙把单准架起来,从淋了一地红酒的地毯上拖走。
***
单准再一次醒过来了,在睁开眼的一瞬间,眼球痛得让他又闭起来,耳边是一种不正常的压强带来的嗡音,单准再次试着睁开眼睛,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他的眼球会痛。
他在水里,还是那间白色的房子,但是充满了水,他坐在一把椅子上,双脚被绑在椅子上,嘴巴上绑着氧气罩,氧气罩的另外一头固定在墙上,而他的下体,被锁在一个铁质的贞操带里。
他的双手是自由的,他第一时间想摘掉氧气罩,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