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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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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沈夜熙不知道什么时候,练就了乌鸦嘴的本事,即使这么着,第二天早晨姜湖一起来,还是觉得浑身难受,头发沉,嗓子明显肿起来了,咽早饭的时候火辣辣的疼,鼻子也有点堵这还真是感冒了。

     他给自己冲了袋板蓝根,打算喝下去压一压,然后换了件比较厚的大衣,顶着寒风凛冽出门了。

     显然到了国内就做起了类似文职一样、基本上只做脑力劳动的浆糊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

     这一天天空中居然还零零星星地飘了点雪下来,一冷一热的,感冒病毒这回睥睨无敌了,就导致他一上午都可怜兮兮地缩在办公室里,手里抱着一杯热咖啡。

    骨头里隐隐约约的不舒服变成了实实在在的酸痛,头越来越沉重,点头摇头的细小动静,都能感觉到里面的神经一跳一跳的疼。

     忽然,一只有点冰冷的手伸过来,在他额头上试了试温度。

    姜湖反应迟钝地抬起头,看见沈夜熙手里正拿着一杯热水和几片药。

     沈夜熙不由分说地把他手里的咖啡抢走,把热水塞和药片塞在他手里,一张嘴却又是在臭他:“你纸糊的吧?” 姜湖有点费力地眨眨眼,“哦”了一声,本来就有点头晕反应不过来,对方损他他也不知道,半晌,才哑着嗓子道了声谢。

     “就你这,自己有点小毛病都弄不好,还好意思给人开药?”沈夜熙笑了一下,揉揉他的头发,不过考虑到这人不大舒服,下手下意识的就轻了不少,“吃完药你就给我回去,我送你,咱局里土鳖太多,好不容易来个海龟,烧傻了我赔不起。

    ”他顿了顿,眯起眼睛看了看姜湖,“虽然你不烧也是一坨浆糊。

    ” 姜湖笑了,倒也没什么异议,他身体不舒服,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

     痛快地吃了药,裹紧了衣服,跟着沈夜熙出门。

     谁知半只脚才出办公室的门,安怡宁就大步冲过来,差点撞在沈夜熙身上,她的眉头皱得紧紧的,浑身低气压,一见姜湖的脸色先愣了一下:“怎么了,浆糊医生?” “发烧了,我送他回去,怕他自己迷迷糊糊的,再绕到四五六七环上。

    ”沈夜熙接过安怡宁递过来的一打东西,“又怎么了?” 安怡宁用手在额头上抹了一把,叹气:“灭门案,两起,爆炸那案子还没过去呢,奶奶的,真是快过年了,这帮子脑残都出来给自己办年货了怎么的?” “两起灭门案?”连姜湖也忍不住凑过来。

     卷宗里的照片血淋淋的。

    男主人和女主人的尸体并排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被砍了多少刀,血肉模糊的,孩子是被生生的扼死在自己的小卧室里的。

    另一家只有男主人和一个半大的女孩在家,男人同样是被砍了很多刀,女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太大不好控制,被一把刀穿过心脏钉在床上。

     “同一个凶手?” “应该是。

    ”安怡宁说,“因为在两家的客厅都有用刀子疯狂地在墙上砍动的痕迹,旁边有用血写的两个字。

    ” “什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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