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龄连不成样子的呻吟和泣音都发不出来了,被林千山抱在怀里猛干,原本被打肿过又喷过一次的逼根本经受不住,绷紧了足弓试图逃离,被林千山捉回来打屁股。
“跑什么,你倒是爽了,我还没射呢。
”林千山一手拉着锁链扣住他腰,另一手扇打得臀肉泛红颤抖,腰下用力,粗长的鸡巴凶猛地顶到最深处。
祝龄哭喘一声,快感几乎融化了他,满脑子只有插在身体里的鸡巴,和打在屁股上的巴掌。
他好像真的变成不合格的鸡巴套子,在被主人狠狠教训,绑好了肆意使用,顶到最深处,不顾他那点微弱的反抗,大开大合地重重撞进艳红穴道。
可教训还是不够,祝龄无数次向上挣扎,试图逃开翻涌不休的快感,又无数次被征服掌控,浑身发软,终于没了不听话的力气。
他的手被绑着,打不了手语,只好哭着摇头,无声的泪格外动人,林千山难得心软了一下,松手放他逃脱。
小哑巴太好骗,就算被操得没力气,还是撑着有些抽搐的腿抬起身子,这次终于将在身体里驰骋的阴茎全吐个大半,只剩下一个龟头含在穴里。
祝龄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张开满是雾气的眸子,向后仰着,试图将鸡巴全吐出来。
他的手才碰到床面,忽然一阵失重感,眩晕还未散去,不堪操弄的敏感肉穴便被撑开,凶狠地一插到底,然后就是飞快的操干。
祝龄下意识夹紧嫩逼,快感堆积到极致,失控的高潮反复冲刷每一根敏感的神经,酥麻感一波波袭来,祝龄的腿和小腹轻轻抽搐,下面也自发地含着鸡巴一吸一放。
他许久未回神,之后听见一阵喧闹铃声,好不容易清醒一些,却看到林千山接通了电话,按开免提。
“千山,你在哪呢?今晚有个局来不来,几个新出道的模特,挺嫩的。
”
被这样问的时候,林千山的鸡巴正插在祝龄高潮后格外紧致的逼里。
祝龄才从高潮里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