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千山的体温传过来了么?
祝龄紧紧扣住林千山肌肉结实的手臂,紧闭眼睛,做掩耳盗铃的笨蛋。
可是不需要看,他也感觉得到,有什么东西一直顶着自己。
林千山硬了,从祝龄脱衣服那刻起,到药膏全部涂完,在花唇外露出点点白色痕迹,只要剥开,里面就是浓厚的白浊。
不细看的话,怎么能分出是精液还是药呢。
林千山目光一凝,最后理智占据上风,选择扶祝龄起来,帮他穿好衣服。
才脱离了林千山的怀抱,祝龄就快速缩进被子里,比挨了真刀实枪的肏干还要羞耻。
“我不是心软才放过你的。
”林千山恶劣地补充:“等你好了,我会讨回来的。
”
从林千山的角度,只看得到被子下鼓起的一团,听见他的话之后,仿佛稍微动了动,可惜有被子裹着,看不太清楚。
林千山挑眉,尽量放轻动作,由被子一角探进手去,摸到比刚刚更烫的肌肤。
祝龄忽然探进来的手吓到,好在是哑巴,没有喊出声。
一片黑暗中,那只手向上摸索:“握住我的手。
还记得我们刚刚约定的吗?”
“我们这种人,都是不肯吃一点亏的。
伤好了来告诉我,我会收今晚的利息。
有听到吗?”
房间里一片沉默,暧昧混沌的欲望和情感总在暗处滋生。
两只手小心地捧住他,在指尖上印下两枚温热的吻。
他亲自同意了顽劣之徒对自己的宣判,自愿将自己送给男人玩弄。
由此引发的种种,像猫爪在心尖上挠了两下。
林千山收回手,临到房门前,林千山回身,含着笑意对祝龄说:“晚安。
”
晚安。
祝龄的伤恢复得十分缓慢。
林千山看得穿他所有的小心思,但很乐意陪他玩、配合他演戏,平日相处,总摆出正人君子的做派,好像见色起意把人带回家的不是他。
忽然一则短信弹出,打断了林千山正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