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那是她对自己表现出来的姿态的一种揶揄。
说回贬义。
其实圈里人大多瞧不上这类以身侍人的宠物们,自然也不喜欢她们没脸没皮、不知分寸的往上贴,若是还要打着名号到处招摇,便更加令人心生厌恶了。
男人很讨厌这种行为,会和每一任情人划清界限,甚至遇上有“前科”的还会派人盯着。
只要找出不能叫人的满意的理由,就会随便找个借口解约。
她是这些人里做的最好的,可以称之为完美,亲密时情人该做的、该展现出来的一样也不会少。
可一旦分开,两人形同陌路。
酒会上没有直接的接触时,她完全把自己当空气,连寒暄两句这种找存在感的事情都不做。
除了那一次共同参加比试外,在别人面前和他根本扯不上关系。
所以,他现在也想不到在她眼里,只是主动地谈论这种个人感情的话题,也能被称为“恃宠而骄”。
哪有这么不张扬的恃宠而骄。
舒明远笑了几声,继续回答,“也可能是高兴的头脑发昏了。
后来回想的时候觉得自己有些失言,那种场合,那时候的我们根本不适合结婚。
念之,我不了解你,所以误以为大家都喜欢的东西,你也会喜欢。
”他根本没想到女人会直接拒绝,就像女人觉得他根本说不出“要不要结婚”这种话一样。
他在认真地反思,或者说,他们。
因为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样的,现在只能坐下来一点点整理清楚。
“我没有不喜欢。
”她觉得有些冷了,便自顾自地钻进了被窝,偏过头看向他那边,解释起拒绝的理由,“只是不想因为这种情况点头。
你没那么喜欢我,说不定生下孩子完成任务了,就向我提离婚。
”
“哥,我不想和你撕破脸。
”因为没感觉到对方的喜欢,所以没有安全感。
不谈空想,也没要求非得和爱情结婚,但至少得在他眼里看见自己,哪怕一点儿也行。
舒明远听懂了,她总是退避三舍、点到为止,其实是因为从一开始她就做好了全身而退的打算,没想过也许有靠得更近的可能。
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惋惜。
平心而论,这样确实舒服,不问他要一点责任,但如果有人想打破之前的局面,就会发现,寸步难行。
她站得太远了,甚至是,他往前走一步,她就往后退一步。
“嗯,我知道了,不拿这种东西绑你。
”男人心里很少装乱七八糟的情绪,听见她最近特别喜欢说的丧颓丧颓的话,也像是习惯了一样不往心里去,进而追问,“我的回答还算满意么?”
沈念之点点头,往他那边挪了挪身子。
本来是想和他坦白自己的感情的,但是刚才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