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他旧主的面狠狠罚过,又赶紧奉上赔款和新的美貌奴隶,才算了结此事。
旧主走后,饱受责罚虚弱不堪的奴隶直接被丢进了地下室,还被套上了完全隔绝外界刺激的头套。
橡胶又紧又闷,鼻腔耳洞都被严严实实地塞住,视觉听觉全部丧失,甚至呼吸都受限制。
这种境况下的奴隶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容器不需要说、不需要听、不需要看,只需要不停地用自己淫乱的身体来承受随时可能推门进来发泄的工作人员。
如今木淳居然指明要这个“废品”,等于是既能推脱麻烦又能讨好顾客的美事一桩,负责人乐开了花,赶紧叫手下人把那奴隶冲洗干净送到木淳常住的房间里去。
木淳擦着头发抬脚跨出浴室的门,就看到了那个双手被缚丢在地板上的奴隶。
他被用心清理过,胸膛上还留着没被擦干的水珠。
晶莹的液体顺着他分明的肌肉线条滚落下来,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他看上去终于体面了一些,不再脏乱狼狈得一看就像是被遗弃的野狗。
木淳抬起自己还氤氲着水汽的右脚,不轻不重地踩在了身下人的胸膛上,他用脚尖擦过奴隶的乳头,重重地碾磨着。
“......唔!”头套下传出几声模糊的呻吟,奴隶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缚于身后的手难耐地绞在了一起。
不愧是饱经调教的奴隶出身,身体足够敏感。
木淳满意地笑了一下,收回了逗弄的脚趾。
木淳将毫无反抗能力的奴隶从地上拎起来仔细端详,这才发现光是丧失感官这种令人发疯的惨状还不够,憋了一肚子气的负责人甚至不想让他拥有舒舒服服喘气的权利
口部连接的那根软管又细又长,巧妙地保证了人活着所需要的空气,但也仅仅只够让他活着而已。
木淳设身处地想了想,觉得这可怜的奴隶想要好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