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就又走到奴隶面前,把口环摘下来。
奴隶的脸被金属勒出好几道红印,也暂时还没法完全闭上嘴巴,大张着口呼吸,迷蒙的眼睛望向木淳,想看他消气没有。
木淳被这样的眼神盯得有点心虚,清清嗓子说道,“最后二十鞭,打完放过你。
”
晚风紧紧闭了一下眼睛,操着因为叫喊而有些沙哑的嗓音回话,“是,谢谢主人。
”
但最后这二十下也不好过,喝掉的三四瓶水慢慢汇集到膀胱处,尿意汹涌袭来,小腹都微微鼓胀。
木淳的鞭子偏偏就往这脆弱的地方来。
虽然控制了力道,不像刚才的疼痛那样激烈,但充水的膀胱实在令人难受。
没了口环的阻挡,晚风下意识地咬唇忍耐,却换来一记更狠的鞭打。
“没不让你叫,牙齿给我松开!”
晚风只得依言照做,在鞭打和憋胀的痛苦下辗转呻吟。
三下、四下。
十下、十一下。
打到十九的时候,晚风听到木淳对他说“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背叛我,晚风,只有你不行。
无论我如何虐待你折磨你,你也跑不掉了。
”
晚风努力睁开湿漉漉的眼睛,郑重回道,“奴隶发誓,无论主人,如何、如何对待,都绝不逃离背叛。
”
听了这样的回答,木淳笑了笑,放开了抓着晚风头发的手,“很好,主人非常感动。
”
最后一下带着破风声不偏不倚打在奴隶带着锁的性器上,晚风不受控制地“啊”了一声。
调教结束。
_
人妻晚风得到许可,到厕所去摘掉贞操锁排光了膀胱里的水,清洗一番后又到厨房去任劳任怨地准备晚饭。
统治阶级木淳百无聊赖地倚在门框上看他忙,感受着有人给做饭带来的温暖和烟火气。
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
他走到晚风背后去把人轻轻抱住。
晚风被主人突如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