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使用你吗?”木淳一边抽送自己的性器一边凑到奴隶耳边说,“因为我要告诉你,不管我喜欢什么样的体位和做爱方式,你的喉咙、阴茎以及后边这张贪吃的小嘴和屁股,都是我的玩具和容器,你给我好好记住了。
”
好不容易捱到木淳满意地射出来,晚风的乳头和屁股已经疼得快要麻木,后背和臀腿上全是星星点点的白浊液体,双手无力地垂在身后,全靠绳索支撑着,一副被凌辱过度的模样。
木淳把他手上的绳子解开,腕上青紫一片勒痕。
这位狠心的主人撇了撇嘴,对着奴隶坐下,把奴隶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让他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
晚风喘着气被主人抬起脸,泪眼朦胧、面若桃花,下身高高翘着还没得到释放的他还沉浸在欲海里快要溺亡。
他的主人把手覆在了那根挺立的阴茎上,温柔地问,“想射出来吗?”
他点点头,“是,奴隶想射,求您了。
”
看到主人颔首微笑,他以为自己真的得到允许可以解脱,然而还没来得及高兴,下身就挨了主人狠狠地一拧。
“啊”最敏感的地方受到这样残忍的待遇,奴隶惨叫不止,冷汗都从额头上流了下来,性器也瞬间萎靡。
他不敢表示任何不满,只两手紧紧抱着主人的脖子,用委屈的眼神看他,满含哭腔地叫了一声主人。
木淳心一下就软了,抱着疼得发抖的晚风摸他的脑袋,然后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晚风欲哭无泪,哪有这样的。
先是狠狠打了一顿屁股,然后狠狠地干了一次,最后狠狠掐了一把勃起的阴茎,结果疼得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又耐心地哄着亲了一口,简直不讲道理。
但是m心态的晚风偏偏最吃这样一个巴掌一个甜枣的手段,慢慢都忘记了这样那样的疼痛,只记得最后这个温柔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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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完毕准备睡觉的晚风跪坐在地上,轻轻嗅了嗅手里的枕头。
虽然晚风没有被允许释放,但一直被垫在身下的枕头上还是沾满了特殊的气味,是属于晚风自己的味道。
脱离鬼畜状态的木淳坐在床边看他,调戏道,“怎么样,小狗留下气味的标记了,东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