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主人的需求而活着。
他无以辩解,只好默默认了。
这幅沉默寡言的样子更让木淳有点无名的暴躁。
他思索了一会儿,吩咐晚风打开抽屉,找出一支颇粗的玩具。
看着这玩具的尺寸,晚风咬了咬嘴唇默默思量,木淳此刻心情不佳,想必不会许他好好扩张润滑,这一关怕是不好过。
但他没法干涉主人的想法,哪怕真要让他见血,他也只得硬着头皮忍着。
“把衣服脱掉,”木淳摸着下巴吩咐他,“屁股夹紧,别把你的尾巴给弄丢了。
”
晚风记得木淳的吩咐,只好学着犬吠又叫了一声。
他抬起手来把纽扣一颗颗解开,又把破损的裤子褪下,浑身赤裸着跪了回去。
他把双腿大大分开,腰部下沉,胸臀挺起,双手握拳放在身前,摆出了被纠正过后的标准犬姿。
木淳目不转睛地看完全程,奴隶紧致的线条一点点落在他眼睛里。
果然,穿着衣服的狗和光着身子的狗观赏起来真是完全不同的滋味。
他站起身,把那根底部带吸盘的玩具贴附在落地窗上。
晚风看着他动作,明白这意思是要让自己在玻璃上自慰。
外头的雨还在下,天也阴沉沉的,密密麻麻的雨珠笼罩着窗户。
虽然隔着一层水汽看不分明,可毕竟玻璃通透,外头又时不时会有人经过。
晚风心里清楚,自己在主人面前为外人害羞,主人这是在用更狠的法子让他彻底放弃这样的念头。
胡思乱想间,木淳已经把润滑剂丢过来,吩咐晚风自己做扩张。
晚风在主人赤裸裸的目光下跪趴着,双腿大大敞开,把佩戴着的肛塞取下,手指涂好润滑伸到后穴里头去。
他眼睛紧紧闭着,不堪羞耻而满面潮红,却不敢停下手里的动作。
早上自觉地做过了清洗,又经过肛塞的简单扩张,后穴已经微微打开,因此晚风的手指动得不算辛苦,几分钟便用手指把自己的后穴拓开,喉咙里也开始发出模糊的呻吟。
软红的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