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浴室冲了个澡,安卿换上睡裙走出来,对面次卧的门刚好打开,是时律。
北京的地暖夜里开的足,经常把人热醒;安卿身上穿的是刚遮住膝盖的吊带裙,用毛巾擦着湿发,左肩带掉在小臂处,露出胸前大片雪白,她还浑然未觉。
时律别过脸去,没再看她。
通过镜子看到自己走光的模样,安卿也觉得挺尴尬的,脸烫的赶紧提上肩带,用毛巾裹上头发快速回了卧室。
001313拜年
这种尴尬一直持续到第二天。
安卿没再穿那条睡裙,长袖的睡衣睡裤,里面还穿了内衣,才去洗手间刷牙洗脸;偏巧时律刚在里面洗完澡出来,身上只一件松垮的睡袍,胸膛露出来大片。
那晚的奢靡画面再次在脑海中浮现,想到他身上那股好闻的男性麝香味,以及被他狠狠顶弄的力道和滚烫,安卿心虚的立刻转过身去。
时律没注意到她的变化,“吹风机在哪儿?”
“你后面的柜子里。
”安卿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出害羞和紧张。
吹风机的呼声响起,安卿的体温也逐渐恢复正常。
外卖的早餐到后,再次与时律面对面而坐,安卿的话明显比订婚前少很多,她不再找话题聊,开始保持距离的安静。
殊不知她的这种安静,只会让时律误认为是她不想再演下去。
“再忍忍。
”时律跟她说:“过段时间我们见面的次数才可以慢慢减少些,断崖式的不联系,双方家人都会为我们担忧。
”
安卿只点头,没回话。
她是觉得能少跟时律说话就少说,跟他交流的越多,对他的好感只增不会减;得慢慢的与他疏离,不能再像过去那样与他谈天说地。
因为她始终相信时间和距离才是冷却心动的最佳诀窍。
“这几天你得陪我再接着演几场。
”时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