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脱力的下了床,意外的看到南泽在厨房里煎鸡蛋。
“爸爸!你,…”我语无伦次的叫他。
南泽回头看到我出来,挑了挑眉,“宝宝起来了,早晨吃蓝莓creamcheesebagel和煎鸡蛋好不好?喝酸奶还是热牛奶?”
我愣在原地,一直以来其实这是我所想要的全部。
无间的亲昵和深切的爱护而已。
听上去十分自私,我知道。
那么以女儿的身份得到,还是以妻子的身份,真的重要吗?这几年里,我第一次有些动摇。
这些小时候最常见不过的日常,在我长大时逐渐消失。
这一度让我觉得我所爱的曾经那个那样爱我的南泽,只能通过另一种方式获得了。
可如今父慈女孝的场面,是我没料到的。
不要逼他了,也不要再让自己在无数深夜里痛苦了。
就这样,做一对亲密的正常父女,不是也很好吗?
摇了摇头我告诫自己不要想一些乱七八糟的,回了声喝酸奶就去卫生间洗漱了。
早餐席间我问他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坎昆玩,果不其然,南泽说他有很多工作要做,今晚就要飞回纽约。
这其中真真假假,我无从得知。
所以我也没怎么失望,微微笑着,祝他一路平安。
中午送他到机场的时候,他轻飘飘的扔给我一个重磅炸弹。
南泽说,让我这段时间好好想想我们之间该如何相处,想好了再联系他。
我如坠冰窟从小拜他所赐养尊处优的自尊可笑的成为了被他践踏的闭环。
不想再在他面前展露我的脆弱,我嗯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从LAX出来,打车回学校的路上,我哭的快要崩溃,想起柳飘飘被周星驰告白说“我养你啊”后坐在出租车后座上的那一幕。
没过多久,我也搬到了纽约。
但并不是为了他,而是我和几个大学时玩的很好的朋友在第五大道租了一个店面,出售我们四处拍卖到的Vintage孤品。
有裙子,有首饰,有工艺品,但无一例外,都是十足精致繁复,状态极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