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
崔玄微进来的时候。
周盈若侧着头,小声啜泣起来。
啜泣声随着抽插的动作颠簸着,越来越不像话。
眼睫上尚且挂着泪水,面颊却红得先是抹了胭脂。
周盈若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整个人都像是泡在温水里一般,脊背骨上的酥麻几乎要将她吞没。
可就是想哭。
哪怕崔玄微一时不停地乱揉着两只乳团。
哪怕身下叫他弄得水花涟涟的,她还是想哭。
一边喘一边哭。
眼角淌下来的泪水,一串串都被男子舔走。
湿热的触感从面颊上擦过去,泪水和着汗水,都被他夺取。
还给她的是越发紧密的颠弄。
她的泪水显然没有浇灭崔玄微的欲火。
反倒做了淹没他的春水,击溃了理智的坝垒。
一时间浴潮泛滥,再也按耐不得。
洪潮倾盆而下,浇灭了青年为数不多的克制。
掐住她腰肢挺胯时,逡巡在她脸上的目光早已变得幽深。
譬如野兽吃肉,捕食。
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不过是要把猎物吞吃入腹罢了。
不同的是捕食的手段。
虎豹凶猛,熊罴莽撞。
追猎的鹰隼一击即中。
都有一下子就能叫猎物断气的本事。
崔玄微本来也是可以直接肏着温软的甬道,然后射进去的。
但是他偏不,积蓄了许久的耐心早就被焦灼的等待消耗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