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呼出一口气,动了动腰,将自己早就已经挺立的欲望抵在了肉缝小小的入口处。
蓄势待发。
翼撑起身子低头看一眼你的性器,立即脱力般的倒回去呜呜小声哭了起来。
“这么粗……呜……肯定会被捅坏的呜呜……”
你闭了闭眼,半真半假的说:“那我们就不做了。
”
“不行……”听你说不做了,翼又撑起来,泪眼朦胧的贴上来和你接吻,边吻边断断续续的说:“你亲亲我……亲亲我……亲亲就没那么痛了……”
你确实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和别人上床的时候他们总是热衷于和自己接吻、交换涎水,但这确实是一个仅次于安抚信息素的很好的安抚方式。
你张开嘴任由青涩的翼小心翼翼又急切的贴着唇瓣,伸出舌头先是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然后试探着探进你的口腔,直直的奔着你的舌头而去。
被你卷住舌头的翼抖了一下,闭着眼睛一幅沉迷的不得了的样子。
肉缝里的水儿流的更欢,你的性器头部也吐出一点清液。
不再等待,你一只手固定住翼的纤腰,摸索着他腰侧的伤疤,身下的性器一点点破开脆弱的肉缝,向着那一层已经被你撑开了些的薄膜而去。
疼痛。
你的三根手指之前的扩张有限,根本就比不上性器那么粗,是以现在被强行破开的肉缝入口几乎被你撑开到了极致。
仿佛再粗上那么一点,翼的肉穴就会被你撑破。
从身下传来的疼痛那么明显、那么刻骨铭心,翼就算是再沉浸在你的吻里,此刻也忍不住的颦眉。
你不管不顾的一点一点破开,坚硬如铁的性器硬生生的顶在里面,翼开始在跟你接吻的间隙小口的吸气。
你被迫停了下来,如果再前进,势必会直接破开那层结缔组织,你会很爽,但翼肯定会很痛。
察觉到你的迟疑,翼费力的睁开眼睛,和你分开,一边喘气一边往下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