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东西砸我。
”
门被人撞开了,两人却都没回头。
沈明礼头也不回的朝背后的保镖怒道:“滚出去。
”
“少爷,你的伤……”门口的人迟疑的看着渐渐被鲜血染红的被子,迟疑的不肯走。
“都滚出去。
”沈明礼厉声道。
“等等……,把李医生请过来。
”
门又被重新关上了,沈明礼伸手想拿过柳清忧手中的瓷杯脆片,柳清忧却把杯子碎片蜷在手心里握住。
看着柳清忧避开他的触碰,鲜血从合住的手掌留下来:“我不碰你,你别伤了自己。
”他没去管头上的伤口,离柳清忧远了点才道。
柳清忧感受到手心的痛苦,嫌恶的盯着沈明礼,心里却是苦笑,这下好了,两只手都不能用了。
卫妆看到他这样肯定又要惩罚他了,柳清忧只觉得身体猛地一软,眼前离他越来越远的沈明礼也逐渐迷蒙,他终于合上眼睛,倒在了满是狼藉的床上。
醒来的时候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不用医生说柳清忧也知道伤口一定很深,医生是沈家的家庭医生,每天都来帮他换药,看着他左手深可见骨的伤口欲言又止的眼神柳清忧都假装没看到。
另一只手被沈明礼捏的脱臼,也肿了许多天。
沈明礼对他的看守也松了许多,最近也没来骚扰他,柳清忧乐得清静。
沈明礼是沈家的家主,在这座宅子礼服侍的人都是沈家世代的奴仆,对沈明礼这个家主自然也有着尊敬,自从那天晚上不少人目睹沈明礼被人打伤以后却没追究那人的责任,心里都很是不平。
自然对柳清忧的态度也不是很好,他们拿不准柳清忧是沈明礼的什么人,报复的事情他们做不了,也只是送饭的时候脸色越来越冷而已。
这样一来,柳清忧想从其他人那里套消息然后筹谋着自己逃出去的计划就得缓缓了。
更不用说这不知道建在哪里大的吓人的别墅了。
柳清忧想,这里必定是沈明礼不为人知的一处宅院,看着大其实暗地里都有人,守备也很森严。
为今之计,也只能等自己的伤好了才能做进一步打算了。
柳清忧一点都不担心沈明礼再来一次,沈明礼这个人虽然外表温文,内心阴险狠辣,却有着自己的高傲,屡次被同一个人拒绝,却也是拉不下面子来讨好他。
想到这点,柳清忧这几天晚上也难得睡了几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