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对着曾经缠绵过的钟苑茵,他也能毫不留情面。
在和钟珩发生关系的女人里,十个有九个都是自愿。
虽然他并没有睡过这么多人。
但大家各取所需,钟珩没有亏待过任何一个,包括曾经睡在他床上的钟苑茵。
这个和他同姓的女人是他宠过时间最久的。
钟苑茵是钟家的养女,可能是那层伪禁忌关系在作祟,在她身上获得快感只会比其他女人更多,钟珩也是看中了这一点。
他寻求刺激也追求刺激,道德感这种东西在他身上非常薄弱。
所以当钟苑茵在那个家庭聚会的夜晚,若有若无引诱他的时候,钟珩自然顺了她的意。
在男女之事上,钟珩虽然向来都是随心所欲,但也不是没个标准,和他睡的人怎么能同时爬上另一个人的床,而且这个人还是钟珣。
钟苑茵知道钟珩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也许是当时钟珩给她的宠爱,让她产生出了错觉,以为她犯错他也能原谅。
事情的结果就是她高估了自己,若不是钟珩念着钟老太太喜欢她,估计她早都被卖到东南亚了。
截至今天,钟苑茵还不知道那时钟珩是打算这么对她的。
到现在,她都以为,钟珩是在生气她酒后跟钟珣上床的事儿才甩了她。
人认不清自己和认不清他人,都是一件令人同情又可怜的事。
钟珩根本不屑与这样愚蠢的女人交流,甚至连看都懒得看,自作多情只会让他觉得可笑罢了。
钟珩生性本来就无情,或许也不是生来,但他的心现在的确是谁都捂不热的,也没有人捂热过。
作为一起出生入死过的朋友,北池和褚桓都觉得论冷漠无情,没有人可以比得上钟珩。
他们就没见过钟珩对谁留过情。
挂断电话,钟珩叫司机把车开到了褚桓的酒吧。
为了收完网庆祝,那两人早早就开好酒等他来。
钟珩不是个好人没错,但他没有和人分享床笫之事的嗜好。
就在北池问他感觉如何时,他只说了一句话,“是个尤物”,再多就没说。
北池转着手中的打火机,有些可惜地说:“这小姑娘可真惨,我都能预料到接下来她的遭遇。
”
钟珩睨了他一眼:“看来你在为她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