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说的汉语。
司淳没回头,摸索了一下自己袖口里微僵的指尖,同样没用她那略微蹩脚的口语,“没人。
”
从司淳的余光看,男人坐下了,在她旁边的空位,似乎也是一个人,身上没有滑雪服。
司淳漫无目的地抬了抬眼看天,忽然很想来场雪看看看完雪她就要回国了,也省得一堆人满世界地找她。
她站起来时,似乎隐隐约约听到身后男人在接电话:“嗯,到了……对,见了……”
声音还挺好听的,司淳对比了下比她前几天刚分手的那个十八线小男星的声音好听多了。
晚上司淳吃了饭才回的酒店,异国他乡的食物讨好不了她常年吃各式中餐、娇贵的胃,司淳摸出手机,给薛游发消息
“订一桌华清的菜,明天下午六点的。
”
她指尖停一下,删删改改,又把六点改成五点。
身后忽然有人轻拍她的肩膀,“这位小姐?”
还是那个普通话。
司淳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她转过身,也是这时候,她才发现,眼前这个男人,生的有多漂亮。
以前薛游经常纠正她的这个毛病,说夸男人长得好看,不好用“漂亮”这两个字的,得说帅才好。
司淳不以为然,一直到现在都没改掉男人长得一般好看在她这里是帅,长得太好看了,只能用“漂亮”二字来形容。
而她喜欢的长相,这么多年一直没变过鸦黑蓬松的短发,隽秀完美的下颌,鼻梁要挺,眼睛要纯,要亮;皮肤要白,健康干净的白。
这些条件,以往的顶配是她哥,司朔。
不过从今天开始,她可能要改一下说法了。
“还记得我吗,白天坐你旁边那个?”男人笑笑,搞得司淳恍惚一下,脑子里又闪过那个无比熟悉的身影。
“……是这样,你的手套,落在长椅上了,不过还真是有缘分啊,又在这里遇到了。
”
看起来至多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人,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了司淳有些眼熟的那双手套,递了过来。
司淳没接,她定定地看着对方,“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微怔一下,拿手套的手垂下去,但也马上恢复从容,“顾时,我叫顾时。
”
司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