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扔在一边,只着一件包裹着男人健硕身躯的白衬衫,衬衫袖子被男人缓缓挽起,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一幅准备揍人的模样。
几个少年腿一软,有人颤声喊:“舅、舅舅……”
可是邢朔眼睛都没有转一下,目不斜视的上前,一视同仁的将几个少年打的屁滚尿流的离开了。
等这群人离开,邢朔捡起一边的西服外套,冷着脸上前将外套盖在了阿崽身上。
阿崽死咬着的唇终于松了开来,小嘴一咧委屈的哭了,小珍珠顷刻间啪嗒啪嗒掉了一地。
邢朔蹲下身,看着被阿崽咬出血的唇瓣,皱着眉伸出手指,指腹在被咬的惨不忍睹的唇瓣上轻轻揉了揉,将冒出来的血珠给拭去了。
“你也不笨,还知道不能被别人发现你的特殊。
”
邢朔呼出一口气,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阿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颤颤巍巍将手从西服外套里拿了出来,送到邢朔面前给邢朔看。
“朔朔,手呜……”
邢朔愣了一下,扬起眉毛:“你叫老子什么?老子一大男人,别用叠字行吗?”
阿崽不听,他急切的将手又往邢朔面前送了送:“朔朔你快看呜……”
邢朔:“……看看看。
”
男人无奈的抓起阿崽的手仔细瞧了瞧,只见阿崽细嫩的食指上破了个口子,不过应该有一段时间了,血液都干涸了,口子有点深,还可以看到里面的粉肉。
邢朔啧了一声,问:“怎么伤的?”
阿崽却抿着唇瓣掉小珍珠,一幅我很委屈但我不说的可怜模样,而后又将自己包里的小珍珠拿出来,递给邢朔,吸了吸鼻子抽噎着:“这个给你。
”
邢朔有些诧异,他没想到视珍珠如命的阿崽会把珍珠送给他。
邢朔将小珍珠接过来一看,才发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