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室外的休息区，怀姣和谢苏语停在饮料售卖机旁，弯身撑着膝盖，挑选自己的饮料。
冰凉凉的汽水从出口滚出来，怀姣蹲下身去拿。
“你刚才问的，复盘的问题。
”
“末世的精英队伍，只要评分不高或者有必要，都会公开复盘。
”
“对我们来说，评分很重要，副本里的每一次失误，都需要重视。
”
“特别是，大部分高级玩家，进入副本时，都会选择NPC模式。
”
“你应该知道，NPC模式，玩家在副本中没有记忆。
”谢苏语说到这里时，垂下眼眸，看了怀姣一眼，“但实际上，在这个模式下，即使出了副本，玩家的记忆也会出现偏差。
”
“他们很难想起，自己在游戏中的所有细微的情感，和更精确的记忆。
”
怀姣拧瓶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所以才需要复盘。
”
怀姣愣愣看着手中的汽水瓶，瓶盖上，透明水珠滚下，滴在了他的指尖。
那一下的冰凉，让他脑子里的某根线忽然就连上了。
怀姣想到了沈承遇。
难怪哪怕那么多次，反复出现在他副本里的沈承遇，在离开副本之后，从来没有联系他。
因为NPC模式，出了副本会出现记忆偏差。
他记不清怀姣。
所以只能靠那一点点模糊的直觉，和本能，在副本中，一次次和他再见。
“怎么了？”
怀姣仍蹲在地上，一时的走神让谢苏语误会，对方挑眉问：“拧不开吗？”
怀姣没来得及回话，身后原本紧闭的训练室大门，在谢苏语弯身的动作中，兀地打开。
整齐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副会？”
怀姣还没回过神时，穿着整洁工装裤，束着短靴的几双腿，停在了他的旁边。
头顶饮料机被按响，一瓶汽水率先滚了下来。
略带些许汗味的一只手臂，绕过怀姣，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