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得恨不能有几个分身帮弟弟过日子的,定也不会对半个自家人置之不理。
他自然能借宗祺之手处理掉江白荇,免得招惹一身腥。
虽然自今日结果来看,他借的方式过于粗糙了。
所幸宗祺没有让他失望,把江白荇送去亲近自然、修养身心。
“喂?……她已经走了?……行,我下周再找时间和她约个午饭就好,问题不大。
”林司缪连通车载蓝牙,柔和的声线与半小时前判若两人。
他一路压着限速踩的油门,穆筠这通电话打来时,他距家门口也就只剩下五分钟。
清亮的声音自角落的音箱口淌出来,像是就贴着他的耳朵,“那妈妈带来的花我就插餐桌上了,正好那一瓶要换。
”
“好,用剪刀的时候小心些,或者我回来再弄吧,也不急这一会儿。
”林司缪打着方向盘进了地下车库。
心情颇美地笑问:“她十分钟前就走了,怎么你现在才打电话给我?”
穆筠低声一句,就让他流畅熄火的动作打了个踉跄。
“……因为我好像只能忍十分钟。
”
忍十分钟不联系你。
林司缪眨眨眼,轻手轻脚地锁了车门,上了一楼从后院绕进屋,就见穆筠背对着他盘腿坐在地毯上。
边跟他打电话,还边单手打字,素白手指在键盘上舞得飞快。
“妈妈发现我脖子上你、你留的东西了,让你不要往动脉的地方亲,很危险。
”
隔着玻璃,穆筠的耳朵和脖子也都红得鲜艳,露在奶杏色毛衣外边,看起来香喷喷的。
感觉像是掺了红豆的奶黄包。
几点吻痕就落在他的后颈,状若梅花,色近浅紫。
可见当时吮得是有多用力。
“你帮我反驳她没有?”林司缪的视线被那片红痕牵着,“我又没往你动脉上咬。
”
幼稚地要争个输赢。
穆筠轻笑出声,“嗯,说了。
”
手指在键盘上动得更快。
林司缪脱了鞋,打开推拉门,才听到那键盘声是有多清脆,噼里啪啦地,仿佛天上下起了玉珠子。
比他手腕上圆滚滚的玉石串子碰撞起来时还要响亮。
也难怪穆筠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接近。
“喜欢这种狗?”突兀的一声吓得他差点跳起来,抓起键盘就要往后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