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圈子,有没有结婚对象,过得好不好,甚至就算任宁远有了一群小孩,也不会带给他看。
任宁远什麼都不和他提。
这麼一个骄傲又强大的,让他愿意为之虔诚膜拜的男人,竟然会败落到这种地步。
那是经受过怎麼样的摧残。
又是怎样在忍耐。
想到自己受的百般照顾,用的都是他的卖身钱,就连手都了抖起来。
曲同秋勉强谈完合约,拜托同事帮他请了个假,就没再回公司。
他完全静不下心来,胸口就跟被耗子咬著似的,没完没了的撕扯,非常的难受。
正如任宁远略微一笑他就能感觉到双倍的快乐,任宁远若有什麽不幸,就等於双倍施加在他身上。
想象中任宁远所要承受的那种欢场卖笑的痛苦,比他亲自去经历都要来得强烈。
他行事懦弱,又犹为敬畏任宁远,素来不敢冒犯,连多嘴好奇的心都不敢有。
但这回却没法憋得住,就算得罪任宁远,他也要问个清楚。
电话一接通,趁著还有勇气,曲同秋赶紧开口:“老大,我有重要的事想和你说。
今天能出来见面吗?”
任宁远迟缓地“哦”了一声,声音略带困乏,竟是半梦半醒:“好,你来新茶轩吧,我等下去那里喝早茶。
”
这种时间还没起床,迟起的可能原因,曲同秋略一想象,更是差点一口气顺不过来。
等他气喘吁吁地赶到茶餐厅,任宁远已经在靠窗的位置坐著了,穿得干净而随意,大热天的竟是一滴汗也没有。
神色淡泊自在,面前一壶乌龙茶,一笼蟹粉包,看起来非常简单随和,
曲同秋看得又是眼酸鼻酸。
任宁远在他心中,堪称最完美的男人,玷污不得。
这样的人只该逍遥自在地被讨好,而不用去讨好任何人,更不必说以色侍人。
任宁远点头招呼他坐下,淡淡道:“今天不上班?”
这时已是十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