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扑通跪在了地上,朝着迟挽月拱手,语调铿锵:“我对郡主的心坚如磐石,尽管来验,我绝不退缩!”
“云雀,去,把祠堂那根神杖拿来。
”
“是。
”
东南西北颇有眼色,给迟挽月搬了一张凳子。
云雀这丫头手脚麻利,很快就回来了。
迟挽月朝着云雀投去赞赏的目光,随后扬声道:“东南西北,打他!”
“是!”
裴彦被东南两人押在地上,模样像极了趴在地上的一只鸭子。
南北则是轮流执杖,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打下去的。
迟挽月朝着云雀勾了勾手指,她连忙弯身。
“云雀,你这棍子是祠堂里供奉的那根吗?”
“自然是,郡主您放心,我已经派人去通知老侯爷了,保准这边打完了,老侯爷便赶过来了。
”
“还有,车夫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
迟挽月听的眉开眼笑,忍不住捏了捏云雀胖嘟嘟的小脸:“小云雀越来越聪明了,我心甚慰呀。
”
裴彦终是忍不住了,被打的惨叫出声,后背已经血肉模糊。
迟挽月懒散的靠在贵妃椅上,撑着额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二十杖打完,裴彦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唇已经被咬出了血,胸前的伤口似乎也跟着崩开了,蹭的青石砖上一片鲜红。
迟挽月懒懒的抬了抬眼皮子:“够数吗?”
“郡主,绝对够数,我们可都数着呢。
”
迟挽月点了点头,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朝着裴彦走了一圈。
“裴侍郎为了本郡主可真是豁出去了,此心可感天动地啊。
”
裴彦撑着最后一口气,连说话都费劲:“郡主现在是不是相信我的一片真心了?”
迟挽月眨了眨眼睛,慢慢的俯下身子看向他,眼睛笑的弯弯的。
裴彦还以为自己这破釜沉舟的做法得到了迟挽月的信任,没想到她无辜的摊了摊手:“耍你玩的,你也信啊。
”
“小郡主你……”
裴彦气的眼睛都红了,竟一下子厥过去了,迟挽月挑了挑眉梢,抬脚踢了踢他的身子,没动静。
迟挽月还没开口,老侯爷的声音就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