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顾书轶几乎把下唇给咬烂了,还是忍不住发出几声动情的闷哼。
这几声低微的声音仿若是刺激了舒唯,他再次将肉杵整根抵入,接下来未见有一丝一毫的撤出,连抽插的动作也减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松懈地坚持往深处碾磨。
这样钻弄了足足有百十来下,竟成功地让他越插越深,似乎连鼓鼓的囊袋也要一并挤进来。
如此形式的欢爱不仅快感强烈,还能让双方充分体会到占有的满足心理和被占有的恐惧感。
“啊,嗯啊太深了不行啊啊”顾书轶大口喘息着,终于被迫叫出声来。
后穴被贯穿的错觉让他头皮发麻,被缚在身后的双手无处着力地揪紧了床单,徘徊片刻后,还是攀上了舒唯的大腿外侧,示弱般将对方往后推开。
“不要想离开我。
”没想到舒唯非但不买他的帐,反而扣住了他的手腕,下身也动得更加激烈,将肉穴内丰沛的肠液都给插了出来,床单上湿了一滩,“你是我的,你永远都要在我身边!”他说着强势霸道的话,声音却渐渐带上了哭腔,说到句末已是哽咽难言。
他想起最初和顾书轶相识的时候,顾书轶整日对他甜言蜜语,幸福多得仿佛享用不完,等他彻底迷恋上顾书轶、再也无法自拔时,对方却已经对他生出厌倦,百般冷淡推拒,仿佛那段旖旎的恋情只是一场转瞬即逝的幻梦。
不过现在,顾书轶是属于他的了。
顾书轶听到身后啜泣之声,又有冰冷水滴落在肩头,心中惊异,舒唯竟然哭了?而舒唯哭归哭,下身的律动一刻也没停歇,反而在低泣声中越加激烈,每次抽出时只剩冠部顶端浅浅留在后穴里,接着便将整根粗壮阴茎捅入,撞出清脆的肉体相击声。
发现舒唯一边哭一边操他,顾书轶心里气闷,侧头避过舒致的肉茎,俯身往前退避,后穴中肆虐的性器也因此滑了出来。
还没能逃离多远,舒唯一把掐住他的腰,将他硬生生拖回了身下,饱满的龟头再度分开湿润的褶皱,狠狠地贯穿进去。
“呃啊啊”猛然受了撞击,顾书轶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随即便感觉自己的咽喉被大力扼住,竟是一丝气音都发不出来了。
眼见顾书轶又想远离他,舒唯的心绪本就激烈难平,此刻更是大受刺激,怒瞪的双眼血红一片,理智丧失了大半。
他伸手掐住顾书轶的脖子,喃喃道:“书轶也许你死了才好死了,我就再也不用担心你会背叛我,会抛下我”禁锢住咽喉的十指再度收拢,指尖已经入肉几分。
窒息使顾书轶面露痛苦之色,双腿在床单上胡乱踢蹬,被缚住的双手在舒唯小腹处留下一道道血痕,可一切都无济于事。
长久的缺氧状态下,他绷紧的蜜色身体开始阵阵痉挛,面庞充血,眼珠往上翻白,本就紧紧吸附在肉棒上的内壁进一步收缩抽搐。
舒唯扼着顾书轶的喉咙,性器还在肉穴中强劲律动,层层叠叠的内壁本就紧致滑嫩到了极点,在身体达到极限时更是反射性地蠕动收绞,舒唯被迫停了动作,埋在后穴最深处的肉杵紧紧感受着越吸越紧的内壁,终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在顾书轶体内一泄如注。
见到此情此景,舒致上前掰开他哥扣得死紧的手指,厉声道:“你难道真的想杀了他!?”
被堂弟怒喝一句后,舒唯如梦初醒,连忙放开了双手,顾书轶在他身前软软地倒了下去,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咳喘,颈间指痕鲜红刺目,额上青筋迸起,充血的脸庞呈现灰败的猪肝色。
蹲坐在墙角的小诺已经快吓傻了,他刚才还以为会出人命。
其实绑住双手的绳索早就被他偷偷松开了,只是不知怎么回事,他的眼睛紧紧黏在受辱的顾书轶身上,竟然一时不舍得离开。
目睹舒唯差点对顾书轶痛下杀手之后,他全身抖得跟筛糠一样,更加寸步难行。
他看见舒唯将双手插入发根里,表情痛苦地静默了一会儿,然后替意识模糊的顾书轶穿上浴袍,连修长劲瘦的小腿都仔细裹好,接着将他半扶半抱在身侧,满面阴鸷地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