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明明长得那么清纯,胸却跟母牛似的,骚穴也这么容易出水。
”
被男人这样评价,白萱柔羞愧极了。
可羞愧归羞愧,白萱柔的骚穴反而流了更多的水。
男人眼睁睁地看着白萱柔内裤上的水渍变得更大了。
“让我看看你到底能出多少水。
”男人伸出两根手指,提起白萱柔的内裤,然后慢慢地往上拉。
白萱柔穿的是丁字裤,小小的一窄条布料卡在肉缝之中。
而男人这么一弄,那细得像绳子的布料简直都要勒进那两片花瓣之中了。
白萱柔的花瓣不自觉地收缩着,不知道是在抗拒,还是在接纳。
男人的另一只手伸向白萱柔的身后,一手在前一手在后,捏着那根带子,缓缓地扯动起来,像是在锯东西似的。
白萱柔仅仅是被这根布条磨了几下,身下就已经发了大水。
“哈啊,哈啊……”白萱柔忍不住喘了起来,目光也变得迷离,“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男人只觉得手上变得濡湿。
低头一看,原来白萱柔已经潮喷了。
白萱柔的腿根不停地痉挛着,腰部也一挺一挺的。
男人心中发痒,将腰带解开,放出胯下昂扬的巨龙,就着淫水直接干了进去。
“啊啊啊大鸡巴插得好深!”白萱柔刚刚高潮,身子敏感得很,没多久就又喷了一轮水,均匀地淋在龟头上。
“水真多,你是水做的吧?”男人粗喘着,险些没被淫水淋得射了出来。
他差点丢脸,便决定给白萱柔一点教训,胯下用力,将白萱柔顶得如同风雨中的浮舟。
“要被顶穿了……呜呜呜呜……太长了……”白萱柔被顶得低泣起来。
快感如同海浪一般,一波一波地扑到沙滩上,将白萱柔的理智埋到了最深处。
“长点不好么?”男人顶了几下,就摸准了子宫口的位置,发狠似的戳刺,将那圆润的小口顶得无力抵抗。
“哗啦,哗啦。
”
“我好像听到了硬币的声音。
”男人顶着顶着,终于确定那声音不是自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