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囔囔道:
“染染，心情这么好？”说完他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说:
“江染，不够意思啊，亏我还以为你是没考好呢！”
“兄弟，怎么这么牛！”杨乐一边竖大拇指一边夸，声音尤其大。
他和江染都是花钱进来的，现在江染考那么好，杨乐莫名与有荣焉，脸上跟着沾光。
班里午休结束，众人都已经看到了成绩单，几乎都注意到突飞猛进的江染，有人心里不太痛快。
看到杨乐在后排大声说话，到处显摆，立刻跟着嗤笑了声。
秦一一微侧着身，瞥了眼坐在身后的江染，眼里的情绪再明显不过，转身又和同桌窃窃私语:
“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别是又花钱买答案了吧？反正少爷有钱，都买名额死皮赖脸待在咱们班了。
”他这次成绩吊车尾，看到垫底的江染突然窜上来了，心里很不爽。
说是窃窃私语，其实声音周围十几个人听得清清楚楚。
杨乐倏然踹了下前凳，手搭秦一一肩膀上，直接问道:“你什么意思？考不过就背后嚼舌根啊？”
“怎么？我说的不是大实话吗？”秦一一被他那一脚踹得板凳向前，身体捣在桌边上，心里火气腾得上来了。
“上个月还倒数呢，这个月就进步二十五名，说出去谁信啊？”
“看什么看？”他猝不及防和江染沉沉目光对视，心里也有些发虚。
“江染，抄就抄呗，但你你这也太明显了。
”秦一一同桌也附和道，上前看似在拉架，实则在推杨乐。
还故意往江染座位上坐，他身体壮还胖，人撞上来，直接把江染桌上的书本都扫在了地上。
“我没抄，我自己做的。
”江染争辩道，但是他声音小，显得底气不足。
他喉咙发紧，身上发虚汗，心口跟着凉飕飕的，小学时候被几个男人围在一起霸凌的画面仿佛与此时的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