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忘记了。
“没有什么要说的?”
“在思考怎么解释。
”乔阅安很冷静地瞄了对面一眼,嘴里漫无边际回答着,“如果你现在是一名美高小孩的老爸,大概就算不上18禁……?”
他刚说完就被狠狠敲了一下脑袋,岑先生骂道:“这是什么问题!真是道德败坏……”
“我没有那个意思,”乔阅安被赏了两巴掌,赶紧解释道,“不是我!字写得那么醜,就算我用左手也没有那个程度。
”
岑先生眼神怀疑,乔阅安依然很无辜:“怎么可能是我写的?是我刚好拿到……一个意外而已。
”
他目光又落到那两行刺目的字眼上,脑海跑过一串脏话。
偶尔聊起这个话题,江岩大多数时候都无所谓:“没有很难忍受,很多只是恶作剧而已。
”
男菩萨。
乔阅安只能在心底那样想。
游泳课还能上吗?
江岩请他搬储物柜里的书的时候,这张纸条就安静躺在公民课本封皮上面,正在领甜食的教室喧嚣欢闹,他的怒意无声,手指收紧,下意识就将纸条揉作一团。
儿子明显思绪飘远,岑先生打断他忿忿的回想:“那这个东西怎么在你手上?是给谁的,在搞恶作剧?”
“大概是吧。
”乔阅安随意回答着,“这种东西也不需要留着。
”
他把那张纸条撕碎了丢进废纸篓,垂下来的眼睫显得有些冷漠。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岑先生观察的视线跟着他移动,那道脊背弧线几乎是锋利的,很不高兴的模样。
乔阅安突然听到岑先生有些思索的声音:“你唸的是男校吧,在保护哪个男同学吗。
”
“……”他差点被自己老爸嚇一跳,还没有回过神,第二个怪问题就接踵而至:“有喜欢的人了?”
乔阅安有点想笑,肩膀瞬间绷紧又放松下来:“……是怎样从一张破纸条推理到这个结果的。
”
“还跟我装呢。
”岑先生有些稀奇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你叫我一声,我就知道你又想翘课,在加州看着我的车吃完一整包洋芋片,我就知道你想参加未成年路考,提前领驾照。
你觉得你老爸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