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时,这颗目标球悄悄藏在了两颗黄球后面。
显然是有些棘手的碰岸桿法,乔阅安试着找角度,碰岸的母球骨碌碌滚出一段距离,很薄地擦过目标球,那颗红球最终缓慢停在了中袋袋口。
“啊。
”乔阅安有些遗憾地收了杆,“该你了。
”
江岩靠近时青苹果的味道就更浓郁了,他想了想,复原了那几颗球的位置。
乔阅安轻轻挑眉:“这是司诺克吗?给我罚分?”
“干嘛这么严格。
每杆限时6秒你也没在听啊,瞄准瞄半天。
”
江岩刚说完就被自己逗笑了,担心乔阅安真的要掐码表,又说道:“其实大家都随时作弊的,打空杆,跳球跳到邻桌,无限自由球……”
“再试一次?感觉只差一点点。
”
这次乔阅安换了角度,母球像一颗小砲弹般弹出去,砰砰碰岸两下,回撞时那两颗溏心蛋黄也被碰开,雪橇驯鹿鲁道夫的红鼻子,从斜对角直直灌入底袋。
两秒钟内发生的事,鸦雀无声,江岩反应过来才轻声说道:“哇啊……那是什么?”
“碰巧。
”乔阅安说,“我也被吓到了。
”
“突然后悔没有录影下来……”白母球毫无悬念地来到8号球面前,江岩的语调还是很雀跃,“你知道撞球社的永恒提案是什么吗?”
“装摄影机?”
“答对!”很多进球神奇又离谱,全世界怎么能只寥寥几个人看到?
两人又连续打了数盘,乔阅安开球时母球摔袋,在江岩开玩笑问他“轮替?”的时候,彻底学会耍赖,面不改色将母球摸出来,变成了自己的自由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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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的时候江岩靠在台沿,拿着擦粉随意一蹭球杆顶端的橡皮头。
乔阅安说:“你入社之前应该就练得很好了。
”
江岩点头:“所以才加入的。
我比较喜欢这种……大概叫杆类运动?还有类似瞄准的感觉。
”
“那飞镖呢?也是瞄准和计分制游戏。
”
“我玩过的。
”江岩以前去曼哈顿找姊姊玩的